方初阳深吸
口气：“嗯。”
范队长要查
，是跟杀手有关消息。这事他不让方初阳参与，具体是怎
查到那个洗浴中心不得而知。
范队和小马俩人是秘密行动，没有告知其他人，跟上回
重症监护室，是不允许家属进去，每天只有二十分钟探视时间。方初阳守在这儿，就是想跟范队见面，得知人还没醒，三人头顶顿时布满愁云惨雾。
“副队，你去忙吧，马哥去休息，
在这儿看着，有事叫你们。”小陈劝他们离开，探视取消，都守在这里也没意义。
方初阳拎起小马，交给小陈押送去病房，自己则拎着翟辰和高雨笙，快步离开医院。
“你晚上没睡？”翟辰开车，先把方初阳送回警局。
方初阳摸出根烟叼在嘴里，闭上眼睛养神：“嗯。”
心区公立医院，走廊中充满消毒水味道。重症监护室大门紧闭，只能透过门上那道细细玻璃窗，看到里面裹成木乃伊昏迷不醒人。
脑袋上缠着纱布小马，坐在走廊椅子上，默默掉眼泪。
“马哥，你这也刚醒，去病房休息吧，这儿守着。”陈照辉低声劝他。
小马摇头：“等队长醒再走，他是为救才伤成这样，呜呜呜……”人高马大汉子，捂着脸低声哭起来。
方初阳抽完根烟回来，看到小马这副德行，就气不打处来：“哭什哭，昨天出去逞能时候，怎不知道哭。”
“方便说说吗？”翟辰看到范队长那个样子，心里也很难受。
严格来说，范队长是他俩叔叔辈，毕竟是翟建国以前副手。翟建国去世之后，范队帮不少忙。除最近莫名其妙不让方初阳参与杀手案子之外，对他直颇为照顾。
“他昨天晚上去家洗浴中心查案，那地方煤气泄漏，突然爆炸。”方初阳哑声道。
“是这个？”高雨笙翻出今天早上手机推送本地消息。
【昨晚十时许，南桥休闲洗浴会所发生火灾，共计十三人受伤。】
“副队，”小陈赶紧站起来，拉他下，“那是队长命令，不是马哥主意。”
小马红着眼睛抬头：“队长那还不是为……”说到半，突然又咽回去，继续低头默不作声。
翟辰推着高雨笙过来时候，看到就是这幅气氛压抑场景。三个警察都不说话，奇怪是并没有看到范队长家人。
方初阳看到他俩，顿时竖起眉毛：“你俩来干什，赶紧回去！”
恰在此时，重症监护室医生过来：“病人还没有苏醒，为防感染，今天探视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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