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在他死
之后才知道
。”走太快，高雨笙突然被凹凸不平地砖绊
下。好在翟辰拉着他，猛地提帮他保持平衡。
两人脚步稍顿，翟辰把他拉近些：“怎
回事？”
“活着时候，他没有来找过，也没有人跟说起过。”高雨笙垂目看着两人交握手。也对在别人看来这种事难以理解，但他早就习惯。连翟辰都没有来找他，素未谋面外公不肯见他也没什可大惊小怪。
他本就是个人厌鬼憎家伙，没有人关心……
“是问你怎绊跤。”翟辰抬手捏他脸。
“哎……”翟辰来不及问,伸出手讪讪地缩回来,转头拍拍还在走神高雨笙,“发什呆呢？”
高雨笙丝毫没有发呆被唤回愣怔，自然把车钥匙递给翟辰：“要去帮忙？”
那边警车已经蹿出去，翟辰“啧”声,把车钥匙揣兜里，拉着高雨笙快步走出去：“开什车呀，就条街。”·
“啊？”高雨笙被拽着出警局,直奔翟辰先前工作那个幼儿园方向而去。而没开警笛警车,在车流中缓慢前行，只比自行车快那点。
“那个叶老院长,跟叶阿姨是不是有什关系？”老城区道路狭窄，机动车和自行车混杂着走,时不时有骑电车愣头青从身边呼啸而过。翟辰让高雨笙走内侧，嫌他走得慢就直没撒手。
高雨笙眼睛微微睁大些，没有人关心他……除哥哥。
“走，这些事回去再说，”走路心不在焉，可不像是做什都认真高雨笙会干出来事，翟辰只得暂时咽下疑问，神色轻松地拉着高雨笙过马路，“只问你，跟路长华不熟吧？”
路长华是叶老院长养子，严格意义上讲也算是高雨笙舅舅。本以为这
本来方初阳只说让他去帮忙,没叫高雨笙。但翟辰自己满脑子问号，只能把人拽着起，边走边问。
那套房子,当初是高雨笙他妈妈——叶蓉女士住地方。翟辰这些年时常去打听,盼望着能得到点天赐消息，可邻居都不知道她和儿子去哪里。公租房只能出租不能转让，门卫费登记表上登记房主姓“叶”，所以翟辰直以为那房子是叶蓉。而现在，方初阳说那栋房子是登记在高远孤儿院老院长名下,那个老院长也姓叶。
总不会有这巧巧合吧？
“他应该是外公。”高雨笙慢慢回握过去，将手指插进翟辰指缝中。
“应该？”翟辰没有注意他小动作，全部注意力都被言语吸引，“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外公这种东西，还能存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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