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婆婆告诉你们
吧？”周玉芬低头看着自己手指，“那是俩吵架时候气话，婆婆就喜欢在中间搅合，说什
她都记得
清二楚。”
“王强在外面养
个小三，这事你知道吗？”方初阳低头看手里资料，并没有盯着周玉芬，而黑到与背景墙几乎融为体小陈同志，也不会给被审问者造成多大压力。
周玉芬扣在起手指突然紧下，艰难地说：“知道。”
“你刚生二胎不久，孩子还小又是个家庭主妇，不好离婚吧？你有没有去找小三麻烦？”方初阳抬眼看着木凳上女人，眼看着她手指绞在起。
“贱人自有天收，不会去找她。”周玉芬缓缓吐口气，语调平静地说这句。
经历让翟辰学身臭毛病，但这里面绝不包括推卸责任。
“有办法解决，”当时正往玻璃杯里倒冰薄荷水喝高雨笙，忽然笑下，“说过会帮你保守秘密，就定会保护好你。”
到底谁是保镖？翟辰受之有愧，但为自己不被送研究所切片，最终还是同意高总方案。
方初阳听到这里，悄悄松口气，摘下耳麦离开监听室，路过审问室门口，模糊听到范队长问最后个问题：“8号白天你去哪里？”
翟辰沉默下，才缓缓开口：“南山疗养院。”
“王强就是被天收走吗？”
周玉芬神经质地笑下，没有回答。
“是这个吗？”方初阳从文件夹里拿出张A4纸，上面印着外卖单后面奇怪图腾，复杂纹饰拱卫着中间那鬼气森森眼睛。骤然放到周玉芬面前，双眼紧紧盯着她脸，任何细微表情都不放过。
让小陈送周玉芬走，方初阳自己在监控室反复看几遍录像，沉着脸走出来，就看到翟辰正坐在他位置上喝冰饮。
“看
方初阳背对着审问室门，深深叹口气。
“副队，王强他老婆来。”陈朝晖过来跟他低声说句，指向坐在等候椅上女人。
方初阳眯眯眼：“把她带到2号室，全程录像。”
南城立交桥坠亡死者王强妻子周玉芬，是个还算漂亮女人，只是上年纪有些憔悴，眼角皱纹明显、脸上还起许多斑。她穿着身黑色棉麻料裙子，长发在脑后盘起来，微微低着头，看起来副好说话样子：“警察同志，是有什新进展吗？”
“进去说，”方初阳带着小陈起进2号审问室，冷着脸观察周玉芬会儿，直把人看得坐立不安才收回视线，“王强死之前，你曾经说过要他不得好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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