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男人,难道还怕被看去?怀着这样自欺欺人想法,顾千树阴沉着脸色在楚天惶饶有兴趣目光下穿上那身白衣,衣服是楚天惶准备,和云亭给他穿上那身相比,这身衣服更加华丽,不只领口袖口绣着黑色玄云图案,就连腰间腰带也是金色。
顾千树很少自己穿衣服,所以这次穿十分慢,足足花四分之柱香才穿好。
“走吧。”楚天惶自然不会帮忙,他巴
过来。
“麟堂?怎?还是不愿意说话。”楚天惶没想到顾千树反应居然会如此平静,他本以为就算顾千树没有露出怒气勃发模样,好歹也会怒骂几句,却没有想到他在醒来之后居然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顾千树垂下眼帘,看着浴桶中赤丨裸身体,种浓重耻辱感袭上他心头,楚天惶那调丨笑般声音更是让顾千树觉自己胸口有团火在燃烧。
“不说便算吧。”出乎意料,楚天惶居然变得十分好讲话,他撩起顾千树缕发丝,放到鼻尖嗅嗅:“……不急。”
顾千树眉目之间显露出种明显疲惫,虽然溪薇药性已经清楚,可是他神经已经牢牢将那种痛苦记在脑子里,想到接下去日子或许自己会无数次面临那样场景,顾千树就觉眼前阵眩晕。
求饶吧,如果求饶是不是就能躲过去?顾千树心里有个小小声音在呐喊,只不过这种呐喊很快便被另种声音替代,那个声音对着顾千树说:就算是求饶,你也别指望他会放过你……木犀花是你命,你会把自己命交到别人手里。不、他不会,只要木犀花在他手里他就有复仇天,楚天惶也好,楚地藏也罢……顾千树相信自己旦找到那个机会,就会将他们两人斩于剑下。
“在想什。”楚天惶丝毫不把顾千树拒绝放在眼里吗,这种无声拒绝,有时候不但不让人厌烦反而是种情趣:“在想云亭?”
“……”顾千树眼里闪过丝厌恶,若说他对楚天惶感情单纯只有憎恶,那对云亭感情却说得上复杂。他原本不明白云亭为什会背叛自己,直到他看到云亭脸才彻底明白……原来这位伺候自己二十多年仆人,从开始就是个背叛者。
“还洗?”楚天惶道:“……再洗会儿,地藏就回来。”
“……”顾千树很想叫楚天惶出去,但是他最终还是没办法开口,是今天字数已经用完,二是就算自己开口,楚天惶也不定会听自己,说不定还会侮滚辱自己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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