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树默默抬头看钟沂源眼,不说话。
“……算老钟。”祝清泽可从没指望顾
边咳嗽着边从床上爬起来想要找杯热水喝,却发现屋子里连个杯子都没有,更别说热水,顾千树条件反射喊道:“云亭……”
自然不会有人回应,顾千树表情忽僵住,然后眼神缓缓冷下来。
不会有云亭,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云亭这个人。
今天天上直在下着小雨,顾千树个人换好衣服,才慢慢走到屋子外面。
“麟堂,怎这早就起来……你脸怎那红?”祝清泽见到顾千树样子就知道糟糕,他急忙上前,伸手摸摸顾千树额头:“你在发烧。”
红晕。
“楚地藏,悠着点啊你。”好在楚天惶适时阻止楚地藏举动,他看着楚地藏眼神几乎有些哭笑不得:“……那想要,就带回去呗。”
“……”楚地藏停住动作,低头看着顾千树,似乎是在认真思考楚天惶话。
“再不决定就要天亮。”楚天惶道:“走喽。”
犹豫之下,楚地藏最终还是放下顾千树,跟着楚天惶起离开——沉睡中尊上是让人着迷,正因为他没有睁开眼,自己才见不到他那冰冷眼神。
“唔。”顾千树整个人都是懵。
“沂源,沂源,你快来看看。”祝清泽赶紧叫自己医生好友。
钟沂源闻言走过来,握住顾千树手腕探探脉:“看来内伤很严重啊……昨天你怎不说?”
“……”祝清泽无言以对,他早该知道自己这个好友是有多别扭。
“去给你熬点药。”作为个医生,钟沂源显然是对顾千树这种完全不关心自己身体状况人十分不满意:“你这个伤,不养个好几个月怕是别想好,还有你这手腕,再折腾两天看就能直接砍。”
楚天惶和楚地藏离开不久,药性就消失,顾千树朦朦胧胧睁开眼,眼神是片呆滞——他似乎梦到云亭,还梦到……他在吻自己。
伸出触碰到自己唇,顾千树整个人都是木。
嘴丨唇上触感是那样明显,就好像这不是个梦,而是真实发生事情,云亭气息环绕在自己周围,顾千树甚至还听到他在叫着自己:“尊上。”
也不知是庆幸还是悲哀,顾千树咳嗽几声——他发现他内伤更严重,从床上坐起来这个动作,就让他肺腑隐隐作痛。
伸手摸摸自己额头,毫不意外发现自己居然开始发烧——整个人昏昏沉沉顾千树表示,他觉自己就要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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