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心情也不大妙,即使知道顾渊消息,但终究是放过楚天惶这个心腹大患。
“……”如果尊上把自己哥哥杀掉
顾千树离开之后,就直接回住所,他手接过楚天惶掷过来飞刀,也因此染上血迹,让他觉十分不舒服。
在回到客栈之后,顾千树马不停蹄洗手,可还是觉脏,于是又想去洗个澡。
顾千树反常表现被云亭看在眼里,很快就猜测出发生什事。
“尊上是遇到什人?”云亭帮顾千树烧好洗澡水,站在顾千树身后轻柔捏着。
“楚天惶。”顾千树还在想着楚天惶所说那几句关于前任城主顾渊事,也因此忽略掉云亭突然顿下手。
分复杂——他只告诉顾麟堂有人给他父亲下毒,却没有告诉他,下毒那个人也姓楚,是他和云亭父亲。
几十年前,楚天惶父亲死于顾渊木犀花之下,几十年后,他儿子再次险些惨死在顾渊儿子剑下。
这似乎是个十分有趣循环,楚天惶站在那里,伸手摸摸自己颈项上被割开那条口子,脸上终于没有笑容。
时至今日,他才真正重新解顾麟堂。
这位名满江湖镜城之主,之所以出名果然不止那张绝世容颜,还有那柄令人骨寒剑。楚天惶把他轻视完完全全收敛,可是他对顾麟堂兴趣却更加浓厚。
“是……”云亭道:“尊上把他杀?”
“没有。”顾千树道:“下次定取他性命。”
“……”云亭闻言倒是不说话,他安静服侍顾千树洗澡,又给他尊上换上身干净衣物。
“尊上早些休息吧。”事实上云亭对于楚天惶没有被杀这件事心情十分矛盾,他不想在顾千树面前漏出破绽,于是只好道:“明日春园就开启。”
“唔。”顾千树以为云亭这沉默是因为自己没能杀死楚天惶,但他也不好说什,只能应声,就回房休息。
这世间,能和他战,恐怕唯有名为顾麟堂男人。
棋逢对手,总是件让人愉快事,楚天惶这想着,心中居然生出丝可惜——如果他和顾千树不是世仇,能为知己,怕也是桩美事。
可惜这世间之事,并非事事都能如愿。顾麟堂见他只有杀意,而他对顾麟堂也是志在必得。只不过在得到之前……或许可以和他好好打上场。
楚天惶嗅着空气中桂花香气,再次露出笑容……他这个弟弟,眼光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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