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你绝欲而生,能成为天地杀器,不料你却宁愿与条龙苟合。耽于*欲最为无耻,荒于情爱便是大错。你到底是什?你不是人,你也不再是把剑。你成为废物个,即便如今想要怜惜,也找不到缘由。”
链子霍然拽起,真佛拖起净霖。
“你如今唯用途便是立名,召三界共审你这杀父怪物,从此天地各处都将立碑著写你恶名,你该死于万众瞩目之下。”
净霖双手手背划痕交错,他掩不住血涌,身上踏痕狼狈,再也不是居于云端临松君。
“你母亲已死。”真佛忧郁地勒紧链子,“这回谁能救你?”
脚碾下净霖肩,寒声说,“你掌中那慈悲莲,便是为父给东西。你生于世间,便是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坠入欲望罪行。欲念乱心,阻大业人果真是你。你天生便要杀父!枉费那般爱重,悉心栽培,你竟毫不感恩!”
真佛忽地踩下净霖肩胛骨,使得净霖头叩于脚下。他黑眸间既放纵恣意,又狡诈晦涩。
“你该死啊。你该死!”
净霖额撞于地,他背部顶着巨力,连双膝都在颤抖。
“你知道自己如何活下来吗?”真佛俯首,阴森地说,“佛珠两只定情物,你吃它,这是赏命!你本该死干净,可她偏要渡你回——她不仅渡你,她还渡那条龙。为着你,她便要与反目为仇,她将那佛珠换成命。这女人何其该死!才该是她天。她那般诱惑,却又这样背叛。你说,这难道不是你错?”
净霖喘息不上,脚下却猛地抬踹而起,接着双腕间梵文链拖挂住真佛脖颈。真佛身弯,便被净霖扭掼于地,净霖死死绞着链,两方都欲要对方死。
真佛面露痛苦,净霖嘶声说:“生而无父!”
真佛被绞得面色涨红,净霖喘息着,觉得身体里某处紧绷已然崩塌,癫狂与狠厉并驾齐驱。他指尖在抖,倏地将人头摁在地面,狠声问:
净霖背部剧痛,他额间被撞破口,在地上蹭出凌乱鲜红。他似是已然乱心,竟然言不发。
真佛在净霖隐忍间得到乐趣,他越踩越狠,看着净霖溢不出呛血。真佛,bao躁地踹翻净霖,他抬指压下无尽重力。
净霖身间锁链“哗啦”巨响,双肘重磕于地,被踩下去肩背仍然挺起。这重力如同座山,要将他压趴压服,可是他吞咽着喉间血,撑着地面滴砸都是汗水与血珠。
“你这世活得难看。”真佛绕着净霖,说,“杀父,杀手足,杀无数,还将欲望寄于条龙。”
他用脚尖翻过净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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