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霁说:“又不是采花贼!快脱,错过时辰,便自行动手。”
净霖无端紧张,在苍霁注视下解扣,指尖沾汗。两个人明明有点距离,净霖却觉得每次呼吸都能尝到苍霁味道,他脑中又恍惚下。
“不脱这里。”苍霁忽然带着他手往下,轻拽开腰带,净霖外
苍霁语气低沉:“此刻黑灯瞎火,不凑近瞧也看不出什东西。这样担心,没丧尽天良作弄你。”
净霖心有余悸:“会晕。”
苍霁俯身撑臂,说:“自有分寸,不撩拨你就是。你不懂这些,只有撩拨,心里才会跳得快。”
净霖望着他咫尺眼,问:“撩拨才会那样吗?”
“因为说要亲你啊。”苍霁说,“这会儿不亲。”
有数年如日锤炼。所有苦楚与刁难都是磨砺,他们加之于他身上,净霖都当作历练。兄弟们不喜欢他,净霖便不稀罕。他逐渐走到最前边,目不斜视,也从不回首,然而这皆不能成为九天君拴着他理由。
他有心。
他知愁苦,懂善恶。他孤注掷在这条道上,世间百态皆成过眼云烟,但是无人能擅自为他套上锁链。他爱上谁,他不爱谁,这皆是他作为净霖抉择,即便是承担“父亲”之名九天君也不能剥夺。
净霖缓出口气,说:“既然能藏得这般深,便不好轻易摘除。须先明白它到底是什,发作时脑海中昏沉难醒,胸口即似如受锁,唯独腹中余热渐起。”
苍霁手掌顿,说:“现有余暇,便脱让看看。”
净霖说:“不信,你先前也这样说。”
“混账。”苍霁轻轻碰碰净霖指,点点胸口,“若等会儿还亲你,你便只管照这里踹。”
净霖沉默片刻,说:“只脱衣。”
苍霁看他手指渐松,说:“如觉得无力,交给也行。”
“听黎嵘说。”净霖重新拽紧衣襟,“山下采花贼也爱这说话。”
净霖拢紧衣襟,说:“藏在体内,看腹部也无用啊。”
“发作时见你面色发青,便猜想它是否会浮现些什。但凡这种咒术,必会在发作时露出端倪。”苍霁说着松开手,稍退步,神态严穆。
净霖生到今日,没有对任何人宽衣解带过。他院住偏僻,往日来客稀少,受什伤,都是自己闭眼抹。现在叫他当着苍霁面脱衣服,袒出小腹来,简直比修剑道还要难!
净霖不禁往后挪挪,道:“看得见,自己看”
苍霁面上情绪寡淡,心里已将九天君踩成团饼。他本是诚心诚意要找出端倪,此刻却让净霖反应激出些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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