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燮深皱眉,决定趁年休那几日,再去趟长河镇,叫钟攸留心。作者有话要说:①:选自《道德经》
“如辰。”周璞认真道:“刘清欢如今是昌乐侯心头好,来年昌乐侯离京前往无翰佛山当职,他是唯跟在身边人。他为何突然前来青平?”
钟燮不答。
“看案宗提及时亭舟这个名字,你可记得?”
“。”钟燮皱眉,“熟悉得很。”
周璞长叹,“时亭舟,佛碑赋。你可忘记,这赋文当年还是你给看。”
寂。”
他不提缘由,周璞也略过不问,只道:“若来日方便,能见上面也好。久在京都,只念着大家平安。元温如今升中书郎中,也难出京。虽没提,但心里必也是挂念着白鸥。”
“大哥。”钟燮想说话还是没说出来,只道:“相见不难,纯景应当保重。”
两人又谈阵儿,饭菜上桌,食时不提。只说轿子送钟燮归家,到门口时两人相立,又是番作别。
要去时,周璞踌躇,还是道:“前些日子听闻刘清欢斩首,地方提刑按察司案宗上提督察院,见你名字。你与说,这案子确实经你之手?”
钟燮愣,陡然记起来。他少时习字,在祖父书房曾翻得本《佛碑赋》,署名正是这个时亭舟。只是这篇文章写得不足要害,偏偏字十分凌厉,他跟着习过段时间。后来钟子鸣说这字锋芒太过,不适久习,便给收。
“竟是他。”钟燮心念着,转而又想,钟攸也看过这文,怎未与他提?
周璞已经入轿,只对他嘱咐道:“你且留心昌乐侯。”
钟燮心神不宁应声,待人走,还站在门外愣神。
钟攸是也忘吗?先不说这个时亭舟,只说昌乐侯。昌乐侯若是记恨,岂不是顺着执金令就知道钟攸在哪里。
“自然。”钟燮不傻,反问道:“昌乐侯可还好?”
“未再觅新人。”周璞正色道:“可见他对刘清欢是动几分真心在里头,不知这案详情,可是命案?”
“正是。不但是命案,更是两条人命。中途孔向雯作梗,险些耽误实情。”
“仅仅如此?”
钟燮微顿,“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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