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瓷瓶滑腻,久握之后有些温度,像极钟攸手背触感。
时御蹭蹭枕,浮现出钟攸正色说那句“不如今晚就住下来罢”,喉间滚动,烦躁揉撩起碎发。
他沉沉呼出口气。
觉得自己哪里在叫嚣,迫切要命
也不在意,拔出来继续对时御道:“你今天去钟先生那里读书是不是?给你说个巧事,你知道这次来这位大人姓甚吗?”
时御已经看见他家矮墙头,将被撞歪伞给村长倾过去,漫不经心道:“什?”
“姓钟啊!”村长合掌搓手,“和人钟先生个姓呢!看来咱村就缺姓钟贵人,你看这来,还来两个!”
时御原本都跨出脚滞,他回头微沉道:“也姓钟?”
“诶,钟,姓钟!”村长道:“叫、叫甚如辰,钟如辰!你说这名字风雅不风雅?听就……诶小六!”
时御开院门,对村长挥手就入内。他入屋解掉蓑衣,将湿衣裳脱掉,擦着发。
钟如辰?
他记起钟攸提过“家兄弟姊妹众多”这话,又记起中午那人冷漠眼。虽然没能看清长什样子,他却已经能嗅到与钟攸截然不同气势。
时御倒在床上,黑暗中望着梁出神。
半响,他忽然翻个身,从枕下摸出个小瓷瓶,是原先钟攸给那个,直没用过。他指尖细细摩挲在瓶腹,并没有闭眼,而是就这在昏暗中看着瓷瓶思考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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