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
程行歌说：“天天同那个组织里
人说关于你事，说你有多好，多干净。”
陈立果想起护士狰狞表情，觉得自己肾在隐隐作痛……
这件事被程行歌特意提供给
那个组织某些极端人士。
于是高层被杀，程行歌却是没有耗费
点力气。
陈立果似乎有些迷惑，他说：“所以从到位，你都只是个旁观者？”
程行歌说对。
陈立果闻言沉默片刻，终于消去最后层违和感，他道：“
……想问……”
程行歌实在是拿陈立果没办法。他确是可以像之前那样继续强迫陈立果，可陈立果现在身上还带着因为他而受伤，伤口还没彻底痊愈，程行歌不想在这件事上再出差错。
这段时间，只要新闻打开，就是关于杀人案各种报道，各种专题。
陈立果盯着电视看会儿，忽开口问：“你在里面是什
角色？”
程行歌夹菜动作顿。
陈立果眸子看向他，里面情绪平淡，好像在和程行歌聊家常，他道：“杀人者？领导人？”
样！”
系统冷漠道：“派来NPC都想把你捅死。”
陈立果：“……”
菜味道很好，陈立果吃很是开心，不过为矜持，他还是只吃个七分饱就停手。
陈立果反应已经够让程行歌惊喜，他说：“喜欢？晚上想吃点什？”
程行歌第次看见陈立果这般吞吞吐吐，倒有些好奇陈立果到底想问什。
陈立果红脸颊，眼里有些恼恨，他咬牙道：“你、你为什会突然跟踪。”
程行歌觉得这个模样陈立果真是可爱极，他道：“你知道你医院护士长？”
陈立果点点说直到。
程行歌道：“她把你当做神样崇拜。”
程行歌擦擦嘴，慢慢道：“不过是个投机者罢。”
陈立果似乎有些不信。
程行歌道：“若是那个组织领导者，怎可能出卖那个组织消息，还落井下石？”
这倒也能解释通，程行歌继续道：“只是偶尔和他们有同样目标。”
谁都不知道，那个被杀死高层人物也是个艾滋病携带者，他在潜规则些人时候，竟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那些人，甚至故意不戴套子。
陈立果淡淡道：“不用麻烦。”
程行歌道：“不麻烦。”
陈立果说：“你什时候走？”
程行歌道：“这段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下。”那件事基本尘埃落定，只是还需要他去落下最后块重石。
陈立果也就随便问问，似乎并不太在意程行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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