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衣道:“恨,恨大燕,恨毁你世道。”
陈立果沉默下来,心里默默想,明明是你锅,人家世道是无辜好吗。
燕景衣道:“你为何不说话。”
陈立果说:“不恨。”他说坦然,这也确是他心中真实情感,可偏偏就是这样态度,却让燕景衣感到完全无法忍受。
你毁个人,自然是不可能奢求得到他爱,可是恨呢,他竟是连恨也得不到。时间,燕景衣恨极眼前人淡然。
陈立果身体无力,被燕景衣伸手推,就倒在床上,他低咳声,道:“不明白。”
“也不明白。”燕景衣覆上去,用早已准备好红绸将陈立果手束缚在头顶,然后认真道,“明明当初只是觉得有趣,为何尝味道后,却三年都没有忘掉。”
陈立果撇过头,咬住唇。
燕景衣说:“想大概是没尝够——可回来,尝够,却更舍不得放手,子卿,你说该怎办?”
“你是圣上。”陈立果淡淡道:“怎办,还用得着别人同你出主意。”
个款式!他要自己选!
燕景衣道:“子卿,喝酒吧。”
陈立果这才从愤愤不平中缓过来,他看着面前身穿红衣,眼角眉梢都是柔情燕景衣,只觉得怎都看不厌,于是他伸出手,握住那杯合卺酒。
酒自然是好酒,虽然有些烈,陈立果因为身体问题,许久未曾碰酒水,这沾,便红张脸。
他说:“你这是何必。”
不过很快,燕景衣便笑起来,他说:“子卿,那便让来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宽容吧。”
合卺酒在身体里发酵,红浪翻滚,好似良宵。
陈立果看着头顶上刺目大红喜色,燕景衣吻着他唇,低低唤
“也对。”燕景衣道,“所以,子卿你不会怪吧?”
陈立果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说淡然,可这话在燕景衣耳朵里,却多些讽刺味道。
嵇熵,这个本可以在朝堂之上大放异彩之人,却是被他毁,他不但夺他身体,还要抹去他存在。
燕景衣说:“你不恨?”
陈立果道:“恨什?”
燕景衣道:“过今日,你便是人,这是你自己选择,怪不得。”
陈立果叹气:“从未怪你。”
“知道,知道。”燕景衣轻轻舔去陈立果嘴角酒渍,语气又柔又软,“子卿以国为家……”
陈立果微微喘息,竟是觉得身体开始发热,他很快就想到那酒里肯定是放什东西,才让他出现这种情况。
燕景衣说:“子卿,好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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