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要紧时刻,大殿之外却传来个不可能出现声音,那声音沉沉道:“几年不见,没想到哥哥你竟是变成这副模样。”
二殿下瞪大眼睛,甚至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他说:“谁、谁在那儿。”
燕景衣袭重甲,手持长枪,他身后还站着几百禁卫,和二殿下孤零零模样,形成完美对比,他笑道:“哥哥,你连这个弟弟,都不认识?”
“不——不可能!”二殿下目眦欲裂,本来就抖厉害身体这下更是抖如筛糠,他怒道:“你怎会回来,你怎会回来!”
燕景衣不屑笑:“若
二殿下道:“你以为不知道你和弟弟是什关系?你这副风骨做给谁看?谁不知道你和弟弟睡?哈,你凭什来质问?!”
陈立果脸色白,似乎被二殿下这话语刺激到,直接吐出口鲜血。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直言道:“殿下怎可出此言!”
二殿下浑身都在抖,他冷笑:“知道你们怎想,不就是想让弟弟上位吗,告诉你们,他现在还在边疆!回不来!”
陈立果慢慢用袖子擦净唇边鲜血,他已是看出二殿下虚张声势——想来时间紧迫,他也没能找到那三方大印。
要跪下。
然而就在此时,殿中却传来个不咸不淡声音,那声音冷漠道:“们如何知道这遗诏是真是假。”
二殿下脸猛地涨红,朝着声音主人看去,才发现那人竟是嵇熵,他怒道:“嵇大人是什意思?”
嵇熵似乎并不害怕二殿下瞪视,他坐在轮椅上,依旧挺直脊椎,道:“这遗诏,可有人见过?可盖有三印?”
二殿下怒道:“你意思是姣诏?”
陈立果道:“殿下说这多,可敢让众臣们看看那诏书?”
二殿下咬牙道:“你们拿命来看吗?”
有忠直之士朗声道:“国不可废礼,既然殿下问心无愧,与们看看诏书又何妨?”
二殿下闻言,竟是直接拔出腰间配剑,同时周围有十几个侍卫将大殿围起来,他冷笑:“今日倒要看看,谁敢说诏书是假。”
众人闻言,脸色惨白,直到二殿下是要硬来。
陈立果神色淡淡:“若殿下问心无愧何须生气?”
二殿下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浑身都在发抖,他朝着陈立果走去,竟是脚就踹到陈立果轮椅之上。
陈立果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他微微皱眉,却还在嘲讽笑着:“殿下反应这般大,难道是恼羞成怒?”
二殿下指着陈立果鼻子怒骂声:“贱人!”
陈立果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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