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中最敏感地方,被这样对待,嵇熵整个人似乎都处于崩溃边缘,他被燕景衣抱在怀里,以最深姿势进入着。
粗大性器碾过他肠道中每寸,他甚至无法控制住自己表情,口涎顺着嘴角滴落。
燕景衣捏着他下巴,吻主他。
这个吻激烈又粗,bao,甚至咬破嵇熵嘴唇。
嵇熵因为巨大快感,哭泣声越发绝望。
事已至此,怎可能饶他,燕景衣点也不客气,他说:“嵇大人,你这美味,怎可能住手。”
“啊……”感到个灼热之物抵到自己穴口,嵇熵知道自己是逃不过。
“啊啊!!”猛地顶入,从未承受过外物肠壁被寸寸破开,嵇熵疯似得挣扎,却被燕景衣完全压制。
“为什,为什——不要——”嵇熵绝望极。
“为什。”毫不怜惜顶入大半性器,燕景衣笑温柔,“嵇大人,可是问过你好多遍。”
他没有感觉,却在燕景衣动作和眼神下,心底里生出丝丝麻麻错觉。
燕景衣看着嵇熵腿间之物,笑声:“嵇大人果真是不经人事。”
嵇熵呜咽着,手推着燕景衣胸膛,却无法阻止要害落入他手中。
燕景衣对风月之事虽然不热情,但却知道清二楚,要对付眼前这具不经人事身体,简直简单不能再简单。
于是只是几个动作,竟就让嵇熵泄出来。
燕景衣没有放过嵇熵身上任何点,颈项也好,腰肢也好,就连胸前两点嫣红和嘴唇,都被吮吸发肿。
当热液在肠道里炸开,嵇熵发出濒死般悲鸣,穴口紧缩,也到达高潮。
语闭,将剩下性器也顶进入。
身体仿佛被分成两半痛苦让嵇熵不由自主大叫起来,嵇熵指甲在燕景衣后背划出点点血痕。
然而点点疼痛,却让嵇熵更加兴奋起来。
他开始缓慢抽动,眼睛观察着嵇熵神情。在看到当自己性器擦过某个部位,嵇熵猛地瞪大眼睛呼吸急促时候,他便知道自己找到。
接下来事情,便只剩下碾磨顶弄。
白色浊液带走嵇熵神志,他崩溃流着眼泪,不住摇头,可动不身体却无法抗拒燕景衣给他带来快感。
燕景衣舔口手上白浊,低头吻主嵇熵。
唇舌交缠,口腔被不断侵犯,嵇熵泪水不停,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以白浊作为润滑剂,燕景衣根根加着手指。
嵇熵似乎不相信那里竟是可以被进入,他沙哑着嗓子求饶:“饶……三殿下,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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