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福忙应声,迅速把伺候梳洗、用膳丫环们赶走,忙不迭去办事。
今日早朝重点仍是在淮南封地上,派谁前往已经吵得不可开交。
景琛直沉默不语,从开始就不发言,大皇子身体刚刚恢复,站在那里仍显出几分病态。宏正帝似乎也没有点名听两个儿子说话意思,直到力荐四皇子朝臣说出种种非四皇子不可理由,才缓缓地说句“准奏”。
朝堂上静默片刻,众人才反应过来,四皇子景瑜强敛下面上喜悦,恭恭敬敬地叩拜:“儿臣定竭尽全力,为父皇收服淮南!”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四皇子是看上江南地势平坦,易攻难守,想着去赚个亲王爵,而劳苦功高成王却还被禁足在成王府中,平白被四皇子得个便宜,不由得都有些同情,几个与慕含章相熟朝臣还想去安慰几句,却发现今日这
道这个理由无法说服宏正帝,咬咬牙,只得豁出去道,“儿臣有事禀明!”
宏正帝示意他说下去,四皇子便将他所知道景韶见过淮南王事半真半假地说出来:“若是三皇兄真与淮南王有所勾……牵扯,此次若是派皇兄前去,怕是……”
宏正帝静静地看他会儿:“他们两个见面,可是你亲眼所见?”
“这,儿臣带人前去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四皇子没有充足证据,切都是赵久林告诉他,他也不敢说得太死,“儿臣只是得到消息。”
“谁给你消息?”宏正帝紧紧盯着四皇子,眼神也凌厉起来,“朕倒是不知,朝中还有单独给你消息而不上报给朕人。”
“这……”四皇子顿时吓出身冷汗,只顾着抹黑景韶,倒是忘父皇最恨皇子勾结朝臣,咬咬牙,豁出去道,“是礼部侍郎赵久林,他出身江南,进京赶考时淮南王给他进京盘缠,才表面上效忠于淮南王。儿臣只是在街上偶然遇到赵久林,他说似乎看到淮南王往城南桃园去,而……而成王府马车也在。”说完也不敢抬头,只盯着膝下花纹繁复地毯。
宏正帝沉默着不说话,两根手指下下敲打着桌面,忽然把将桌上杯盏扫落在地:“吃里扒外东西,留着何用!”
不仅是四皇子,继后也吓下,半蹲着不敢出声。
景韶缓下动作,对门外可怜兮兮多福道:“去宫中报备,文渊侯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上朝。”
“不行……嗯……”慕含章还未说完,身上人看他眼,恶劣故意在敏感之处狠狠地蹭过,逼得他说不出话来,又怕门外下人们听到,只得咬住下唇止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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