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遵旨。”景韶仿佛刚回过神来,俯首磕头认错。
“哼!”宏正帝冷哼声,甩袖离去,临出门时回头说句,“含章把你说那些写个章程出来,改日给朕看看。”
“是!”慕含章忙应声,起身送宏正帝出门。
宏正帝摆摆手让他不必再送,自己带着侍卫、太监,满头怒火地离开。
静默片刻,慕含章才走到景韶身边,蹲下来看他:“父皇已经出门。”
韶被打得嘴角渗血,却是顾不得捂脸,愣怔片刻,扑通声跪在地上:“儿臣着实不知,他只说自己叫顾青,在江南也是偶然认识,儿臣也直是瞒着身份与之相交,儿臣……”景韶声音显得很是慌乱,仿佛乍然听闻这般震惊消息,被砸懵。
“父皇,在江南儿臣也见过那人,王爷着实不知他身份。”慕含章也跟着跪在景韶身边。
宏正帝看他眼,脸上神色稍缓,因为慕含章从开始就承认景韶送朋友是他们在江南认识,若是心中有鬼,定然不会这般说辞,转眼看向景韶,见他已经不再慌乱,反而梗着脖子,似乎有些不服:“怎,你还不服气?”
“儿臣不敢。”景韶低头说着,但语气有些生硬。
“朕没说你勾结藩王,你倒是先不服气?”宏正帝差点被气乐。
景韶缓缓坐在地上,摸把额上冷汗,长舒口气:“多亏有你。”
慕含章伸手,轻轻摸摸他被打红脸颊,微凉手指安慰那火辣辣指印。景韶贪恋地在那手心里蹭蹭,父皇再偏心也无所谓,至少这个人心都是向着他,这就足够。
慕含章静静地看着在掌心轻蹭人,刚刚那句质问宏正帝没有注意
“淮南王身份,父皇都告诉四皇弟,却不告诉儿臣!”景韶抬头看着自己父皇,虽然此话是为绊四皇子跤,这刻质问却是发自内心。宏正帝偏心他向来知晓,景瑜不论犯什错,最后都是不之,反倒是对他总是多有苛责,最后因为些莫须有罪名就把他关起来。
宏正帝愣怔半晌,这才想起自己确实没有告诉四皇子,之前是因为有淮南王拜访过臣子前来跟他禀报他才知晓,那景瑜是如何得知?背着手在屋中来回走几步:“你不想想自己错在哪里,反倒数落起朕不是?”
“儿臣不敢。”景韶梗着脖子,显然还是不服。
宏正帝指着他,气得指尖发抖:“你在王府给朕闭门思过,没有朕旨意,哪儿也不许去!”
“父皇息怒!”慕含章忙出声劝句,推景韶把,“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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