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领命而去,北威侯夫人知道这事漏,狠狠地瞪葛若衣眼,对方却置若罔闻,垂首敛目地站在慕含章身后,摆明人家是王府丫头,不受她管制。
杜氏觉得形势对她们母子十分不利,手中帕子来回翻搅数次,斟酌着措辞开口道:“侯爷,灵宝也是无心,定是没看到不小心给冲撞,索性孩子没事,但也该让他来给妹妹陪个不是。”
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推卸,说好像自己很是大度,让无辜世子来给个侧室赔不是。
坐在上位三人却是没个接话,北威侯不理她,另外两人更是懒得与她争辩。
慕含章垂目不语,听说慕灵宝在床上萎靡两个月,如今能下地走。慕含章近来都没有见过他,但这事想来也不可能是什意外,邱氏对孩子向来是极为呵护,走路都小心翼翼从不往狭窄光滑地方走,葛若衣也直在身边跟着,慕灵宝是废而不是瞎,怎可能看不到两个大活人?
可没有跟他说,而这丫头也是这会儿才说出来。
“你刚才怎不说?”北威侯有些尴尬,这般说来好似是他故意瞒着似。
“娘,你先睡会儿,等药煮好来叫你。”慕含章不再多言,拉过被子给邱氏盖好,邱氏睁着双美目看他,知他是要出去处理这件事,虽然她不想惹事,但今日事实在是让她害怕,抿抿唇,最后选择沉默。
北威侯也安慰几句,这才带着慕含章和葛若衣出内室。
“内宅小事,还劳烦王爷跑趟。”北威侯没料到景韶也在,忙上前行礼。
景韶缓缓地喝口茶,丝毫没有不掺合人家内宅之事自觉,言不发地坐着,摆明要给自家王妃撑腰。
等许久也不见慕灵宝来,却是等来另位太医,正是景琛派人去请张太医。既然来,自然不能拂
“这可不是小事。”景韶皮笑肉不笑地说,招呼自家王妃过来跟他坐在起。
“怎没看到大哥?”慕含章冷着脸,走到景韶身边去,在主位下首第个坐。
“灵宝他身子还未恢复,刚受些惊吓,让他回去歇着。”北威侯夫人忙道。
受惊吓?慕含章闻言只觉得好笑,他撞孕妇,自己却受惊,他倒是被孕妇还娇贵!藏在袖中手渐渐握成拳,今日事绝不能就这算,若是就这含糊过去,以这群人不知收敛性子,娘亲肚子里孩子定然不能平安降生。
“他受什惊?”北威侯在另侧主位上坐,闻言拍桌子,这老来子他很是珍视,天天盼着这孩子出世,“把世子给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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