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被那手指摩挲掌心,弄得痒痒,又不敢出声,怕他不摸,便缓缓地回握住:“这可不赖,他们找到慕灵宝时候,那厮正在窑子里逍遥,打手哪能记得给他穿裤子。”
慕含章叹口气:“想把娘亲接到咱们府上天,找个大夫给瞧瞧。”
“好啊,”景韶被那句“咱们府上”说得心里美滋滋,“干脆把娘接过来在这里养胎好,年半载咱们也不离京。”
“那怎行?”慕含章笑着瞪他眼,“父亲还在,断没有把娘亲接到出嫁子府中奉养道理。”
“明日是元宵节,没理由出来,且咱们晚上还得进宫去,要不就正月十六吧,就让姜太医看。”
太医们向来口风严,但那也只是对外,他们给公侯之家看病,任何重要事都是要报给皇上,所以姜太医觉得此事皇室中人会知道也不足为奇,也就顺着说出来。
慕含章惊讶地看向景韶,对方回他个“也不清楚”眼神,便小心地又问几句,直到听到什“子嗣艰难”“房事有碍”才真确认,慕灵宝竟然给冻废。
送走姜太医,景韶回来时候,看到自家王妃还坐在原位,蹙眉思索,莹润如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椅子扶手。
“想什呢?”景韶看着心痒痒,忍不住把那乱动手握到掌中,“你以后想事情就抓着吧。”想想自家王妃会无意识地摩挲自己,要是抓到是小小韶,嘿嘿……
慕含章抬头看他,无奈地摇摇头:“傻笑露出来。”
慕含章蹙眉,他本想着找京城中大夫来,免得此事透出风声,但转而想,成王府平白无故请城中大夫,定然惹人猜疑,且在成王府就是皇室中事,太医是决计不会说出去,便点头应下。
景韶把下巴搁到怀中人肩上,轻轻晃晃。两人时无言,各自谋划着接下来事情,午后阳
“嘿嘿。”景韶摸摸鼻子,挤过去跟自家王妃坐张椅子,但椅子有扶手,两个大男人根本挤不下,慕含章无奈地起身,却被他把拉到怀里,真合心意地把人抱到大腿上。
两人在军营里这般坐习惯,慕含章微动动,也就不再挣扎。
“娘可能有身孕。”慕含章真拿起景韶手把玩,那手很长,关节分明,宽厚有力,掌心和指腹带着常年握兵器磨出薄茧。
“是吗?”这次景韶倒是真很惊讶,自家岳母都三十好几吧,还能怀上?“这可是个好事,找太医瞧吗?”
慕含章摇摇头:“如今那府里正乱着,何况世子又……你可真够狠,竟然把他给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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