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沉吟片刻,抬手止住赵孟话:“不必追。”
“王爷,这是为何?”赵孟不明所以,如今西南王身边没带多少人,要杀要剐轻而易举,“王爷,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
“西南王不死,旦逃入东南,便是放虎归山!”安排好大军郝大刀拎着小虎崽走进来。
“哇唔!”小黄听到放虎归山立时附和,双大眼睛却是半分不曾离开郝大刀腰间布袋,还在契而不舍地伸爪子。
慕含章把小黄接过来,摸摸它头顶绒毛:“那山头并非是西南王,古人云山不容二虎。”
里,就是搬不走,难怪把嫡孙也给忘,实在是心中难平。
“只会些招式,没有内力,危急之时自保而已。”对于自己那点功夫,慕含章并不认为有多实用。
“这刀你以后随身带着。”景韶将宝刀擦拭干净,挂在自家王妃腰间。
“宝刀在手中多是无用,何苦白费它世英名。”慕含章摩挲着古旧刀柄,微微抿唇,这刀他着实喜爱,但在他这个只是略懂刀法人手中,着实可惜。
“此刀本就该是你。”景韶笑笑,此次来密室,就是为找到这把刀。似玉非金,艳若丹霞,古有宝九器,此刀名为含章!
郝大刀点点头:“那就由他去吗?”
“这个本王自有定夺,”景韶不打算多少,摆摆手让他们下去,“府中院落众多,你们自去挑个休息吧。”
右护军闻言,立时兴冲冲奔出去,后院那些小竹篓看起来就十分有趣,他早就坐不住。左护军面无表情看着他奔出去背影,默默地跟着走出去。
待众人散去,景韶立时拿出纸笔,写封三千里加急折子,将攻陷云城、西南王出逃东南消息尽快上奏。
慕含章静静地看着他写,怀中小虎崽被他摸得舒服,仰躺在那温暖怀中呼呼睡去。景韶这般作为
不多时,搬运大佛小兵急慌慌来报:“启禀王爷,那大佛之下,是个密道!”
景韶蹙眉,上世西南王被他斩杀于逃亡途中,所以他直不曾研究密道究竟在何处,今次西南王提前出逃,不知踪迹,寻着这密道当能知晓。
立即着人顺密道追踪查看,密道狭窄,行路缓慢,直到黄昏时分方有消息,那密道直通城东十里之外口枯井,西南王当是搬运什沉重之物,路上车辙十分明显,直往东边去。
“想必是去投靠东南王,那车中之物应当是金银珠宝。”慕含章推测道。
“王爷,末将带千轻骑前去追击,定能将那老匹夫活捉回来!”赵孟跃跃欲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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