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只有十万,东南兵强马壮,若与西南相合,们没有胜算。”景韶沉默着听完,缓缓开口道,“那将这人押送回京如何?”
“不可,”慕含章立时否决这个提议,“撤不撤东南,需要不过是个借口,至于证据,这个人根本证明不什,东南王绝不会承认。只需上道折子将此事尽数告知皇上便可,他日要撤藩,列出罪状便是。”
西南到京城,三千里山高路远,这期间会发生什谁也料不到,若是走漏消息,东南王随时可能造反,到时候打个措手不及,他们会吃大亏。
看着自家王妃脸色渐渐发白,景韶心疼不得,忙挥手让左右护军把这人带下去处理,自己起身把坐在椅子上逞强人抱进怀里。伸手摸摸那圆润之处:“还疼吗?”
慕含章顿时红脸,忙拍掉乱摸爪子:“不碍事。”
暗地里派兵支援,如今竟是明目张胆行刺,实在可恨!
“东南王这干,是活不耐烦吗?”右护军很不理解,大军已经打到西南,他在这个时间挑衅,不就是把火往自己身上引吗?
“若不是王爷见多识广,们未必知道这是东南王人。”左护军提醒道。
“王爷,看不如把这人送还给东南王,吓吓那老小子,让他老实点。”右护军挥拳头道。
“此人留不得。”道温润好听声音传来,众人转头看去,换身浅蓝慕含章掀帘走进来。
“下次莫要逞强,直接过来坐到为夫腿上便是。”景韶本正经道。
慕含章瞪他眼:“大白天你收敛些,昨夜你从军师帐里出来,他们定然会怀疑。”
“猜他们早就知道,”说着凑过去,在那白皙脖颈上舔舔,“这里牙印都没遮住。”
“啊?”慕含章忙伸手去捂,仔细按按那里确实有些微痛,这才想起
“君清,你怎起来?”景韶蹙眉,昨晚折腾那晚,还以为他能睡到午时,忙招呼他过来坐。
慕含章也没有推辞,坐到自己位置上,只是坐下那刻微微皱下眉。
“这人为什留不……得?”右护军好奇地看着慕含章问,话说半,却被那白皙脖颈上点殷红吸引注意。
“狗急跳墙,得不偿失。”慕含章缓缓磨挲着腰间玉佩,将其中利弊道来。
如今东南王之所以这做,多半是见西南危机,唇亡齿寒,担心下个撤藩便是自己,就想暗地里帮西南王把。若是将人送还,就是摆明告诉东南王“朝廷已经知道是你所为”,最后只会逼得他狗急跳墙,干脆跟西南王起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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