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翻个白眼,谁谈正事会把军师抱到怀里谈?
景韶见他这幅表情,忍不住凑过去亲亲:“你可是读过兵书?这冲轭阵可不是《大辰律例》里会有。”
慕含章听他问这个,脸上笑容渐渐淡些:“兵书是年幼之时看。”儿时读书早,他记性又好,便时常在做功课之余看些别书。那时候见嫡子骄纵,不学无术,常惹父亲叹息不已,便偷偷学些兵法,期望着父亲哪日厌弃嫡子,能想起他来。等到大些才明白,庶子根本不能承爵,纵然他比慕灵宝强十倍二十倍,父亲也永远不可能将他们视同仁。
景韶听,只觉得心中酸疼不已,明珠蒙尘,这是怎样件憾事?
“其实小时候见过你。”感觉到景韶渐渐收紧手臂,慕含章笑着把下巴放到他肩头,那时候皇上微服去北威侯府找父亲下棋,带着小小三皇子起。嫡母只许慕灵宝人陪景韶玩耍,他很想看看皇子长什样子,却又不被允许前去,只能偷偷躲在假山石后面看他们在花园中嬉闹。
兴奋地围着那个叉端详半天:“军师果然学识渊博,赵某佩服!”
慕含章但笑不语。
“早就说让你们多读书,偏不听,”这冲轭阵景韶也是知道,但寻常兵书上并无记载,从不看兵书君清又是如何得知?心中震惊,面上却摆出副理所当然样子,景韶拉过自家军师道,“明日与军师要去附近办件事,你们带兵先行,过几日们自会追上去。”
“王爷要做什去?”赵孟不甚赞同地看向景韶,行军途中将帅擅离,可不是什好事。
“此事对西南之战十分重要,你们这几日多看管着,莫出什乱子。”景韶打个哈哈,显然不愿多谈,几人也识趣闭嘴。
“是吗?都不记得。”景韶挠挠头,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已经时隔二十多年,哪还能记得,不由得遗憾不已,很是好奇儿时君清是什样子?想必定然是白白嫩嫩,有双如明珠般清亮透
出得中帐,慕含章才疑惑地问道:“明日要去哪儿?”
“去找件秘宝。”景韶勾唇,神秘笑。
慕含章瞥他眼,转身往自己营帐走去,而身后王爷很自觉地跟着去。
“你怎又跟着进来?”慕含章无奈地看着赖在他床上不走家伙,自从在王帐边设军师帐,这人就没在王帐里睡过,原先还是半夜偷偷跑进来,如今已经是明目张胆赖着不走。
“会儿再回去下,”景韶拉住面前人手,把他拽到自己怀里,“是真有正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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