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慕含章摸摸云竹脑袋,赏他把昨日买松子糖。这个时候清点库房,定然是帐与实对不上。
“王妃三月份月例银子账房根本就没给拨,昨日去领宣纸,差点就没领到。”云竹吃颗松子糖,说起这事便有些愤愤,幸好王妃是男子,跟王爷住在东苑,而东苑切用度都算在王爷分例里。若是换做个女子嫁进来,岂不是连饭都没得吃!
慕含章闻言,才想起来,自己手中也着实没有现银,若是有什急事就不好办。
账册时半刻也看不完,慕含章用过午饭又歇个午觉,才又回到书房。
“王爷,您回来!”出卧房,便遇上快步走进来景韶,差点撞个满怀。
床去,把药瓶放好,也让自己有些发热身体冷却下来。
“嗯。”景韶闷闷应声,依旧趴在那里不动。
“王爷,睡吧。”慕含章见他不动,只得又爬进床里面,给他盖上被子。
“嗯,身后有药,今晚就趴着睡。”景韶把脸埋在枕头里,自作孽地趴着睡夜。
次日,景韶早早出门去二皇子府,把昨日跟君清商量计策跟哥哥商议下,多福按照王妃吩咐,把历年账目都抱到小书房里。
景韶直直看着他,眼睛有些发红,看起来不太对劲。看清眼前人是谁后,伸手把抓住他手腕,转身又向外走去。
“王爷……唔……”慕含章被他拉得个踉跄,差点摔倒,磕磕绊绊被他拉到前院。
下人们纷纷凑过来看热闹,小声议论王妃是不是惹恼王爷。
景韶言不发地拉着慕含章翻身上马,夹紧马肚子,小黑嘶鸣声,箭般冲出去。
骏马在京外官道上驰
“王妃,这是近三年账目,您真要全看吗?”云竹看着尺高账册吞吞口水。
“嗯。”慕含章只是淡淡地应声,将账册按年份分成三份,从最早年份开始看起。
“账册是账房先生该看,您何必费这个功夫?”云竹有些不解,王妃要学理家,去问问多总管,或是看看侧夫人怎做不就行。
慕含章看眼皱着眉头小书童,笑而不语。账册里包含很多有用东西,府里吃穿用度,人情来往,下人调动,统统都能在账册上看出来。其实国家治理亦如此,看看户部账册,便能知道这个君主是否昏庸,这个王朝是否兴旺。
“小听说,侧夫人昨日在清点库房,与几个下人在里面耗上午呢。”云竹趁着慕含章看累喝茶功夫,小声跟他说自己打探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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