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小小太子伸出手,白嫩嫩手心里放着颗形状好看窝丝糖。
刚跟人打架楼璟,看看那像兔子馒头样白净手,再看看自己小脏手,连忙从衣袖里掏块小帕子擦擦,这才伸手接过糖,顺道攥住那白白兔子馒头。
这攥就愿意撒手,楼璟跟那多孩子玩过,从没有谁手像太子殿下这般好摸,仿佛得新奇玩具样,直拉着太子东跑西跑,始终没有丢开那只小手,生怕被谁抢去。
看着身边人渐渐泛红耳朵,楼璟忍不住轻笑,咬住只红耳朵,这种幼稚收买,在如今萧承钧看来,着实是有些难为情,难怪他开始不愿承认,正想打趣两句,就听他接着说起那日细节。
“你拉着打弹珠、捉蛐蛐,从来没有玩过那些游戏。”萧承钧枕着楼璟
“嗯?”萧承钧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
外面寒冷,两人在暖阁软塌上躺下,懒散地抱成团。楼璟此刻正攥着皇上只手,在掌中把玩,而皇上则含着块琥珀牛乳糖,昏昏欲睡。
楼璟把下巴搁到皇上头顶蹭蹭,“就是六七岁时候,第次进宫,在御花园见着你,你不记得?”
萧承钧将口中糖嚼嚼咽下去,看着双眼亮晶晶楼璟,这久远事,亏他还记得,“还有这事呢?”
楼璟眼中露出些许失落,让他记这多年事,原来已经被萧承钧忘记,“嗯,母亲带着进宫,把和群勋贵子弟留在御花园,那时候你穿着杏黄色小衫,负手而立,小脸绷得紧紧。”说着,想起那时候白白嫩嫩故作深沉小太子,楼璟就忍不住轻笑,在皇上脸颊上亲亲。
萧承钧捏住他下巴,抿唇轻笑,“敢拉着太子不撒手,这多年也就你个。”
楼璟愣,看出萧承钧眼中戏谑,顿时欢喜不已,“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萧承钧有些不在,缓缓别开脸去。
其实,萧承钧记远比楼璟清楚。当时他刚刚封太子之位,纪皇后见他为弟弟事每日伤心,就召京中与他年纪相仿勋贵子弟进宫来,说是让他见见京中勋贵,打下根基,实则是为让他跟孩子们玩玩,散散心罢。
但正直太子殿下当真以为是为积累人脉,就站在小丘上暗暗观察这群子弟,发觉几乎所有孩子都听那个长得特别好看小孩话,便明白楼璟就是群孩子首领。擒贼先擒王,收拢股势力只需收拢那个呼百应首领便是,所以,年幼萧承钧就拿出颗窝丝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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