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璟满意地在那牙印上添番,“见什朝臣,可是听说你这几日每天睡不到三个时辰,这可不行,今日谁也不许见。”
“说正事,找你来,是有事要你做,”萧承钧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腰间手臂箍住,只得就着这姿势说话,因着身体放松,原本清冷声音也变得懒洋洋起来,“打算撤内侍省,赵熹这些天在查行宫事,你带兵去抄沈连家。”
行宫事,当初楼璟也掺脚,浑水摸鱼捞不少钱,之所以让赵熹负责,其中个目就是为把楼璟摘出来。
抄家是个肥差,楼璟很是乐意,伸手拆皇上头冠,用五指给他梳理头发,“行宫事有很多勋贵搀和,这钱很难要回来,把那些太监收拾也就是,勋贵事要徐徐图之。”
“嗯,知道……”温暖有力手从发顶穿过,很好地安抚那些微头疼,萧承钧舒服地闭上眼睛。他也不是什,bao君,水至清则无鱼,借着这件事肃清内侍省便好,勋贵事他不打算再追究。
起种种歪心思,也开始埋头做事,昱朝朝堂依旧很多年没有这般能干。
当然,这般勤勉风气之中,身为皇帝萧承钧自然更加勤勉。批完摞奏折,萧承钧揉揉眉心,稍作休息。
“累坏吧?”双温暖手从侧面搂住他,悦耳声音和熟悉冷香,顿时让弘元帝放松身体。
“朝中乱成团,这些时日都不得闲。”萧承钧顺着这股力道靠在那结实温暖怀中。
楼璟低头看着难得柔顺皇帝陛下,只觉得心痒难耐,凑过去,要个绵长吻,末蹭着皇上唇抱怨,“皇上这多日都不召见,害自己独守空闺。”
午后阳光从御书房窗外钻进来,暖暖地映着明黄色座椅,楼璟抱着怀中睡着帝王,微笑着靠在椅背上,接过安顺轻轻递上来毯子,将怀中人围起来,只露张睡得
萧承钧好笑地看他眼,“大婚之前,你本不该相见。”尊古礼,成亲前新人是不能见面。
楼璟不满地咬住皇上鼻尖,“若不是有事要做,是不是这个月你都不打算见?”
“朕打算把三书六礼都过遍,怎也得明年才完婚……唔……”皇上句话没说完,就被堵住嘴巴。
他夫君竟然学坏,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楼璟愤愤地想着,放开快要喘不上气皇帝陛下,扯开扣得丝不苟龙袍,在那白皙脖颈上印个深深牙印。
“嗯……”萧承钧闷哼声,忙把他推开,“别闹,会儿还得见朝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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