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酌收起剑势,把剑扔给太监,把抱起萧祁瑞,“瑞儿醒,饿不饿?”
“爷爷!”萧祁瑞咯咯笑着,用短短胳膊搂住纪皇后脖子。
“哈哈哈……”纪酌拍拍他小屁屁,抱着小家伙坐下来,看着气色不错萧承锦,脸上笑意更深几分,“如今你身子好,不如跟着练剑,强身健体。”
萧承锦拈着棋子手僵下,复又笑着道:“儿子都这般年岁,如何学得?”
“又不是练内家功夫,几岁都不晚,”纪酌低头看看乖乖坐在怀里玩棋子萧祁瑞,“瑞儿说是不是?”
些错愕,竟然有人喜欢打仗?
却说萧承锦住进凤仪宫,淳德帝也没有阻拦,时间朝堂上下纷纷猜测,这二皇子其实才是皇上真正属意储君人选,早些年深藏不露,实则是为保护他。
陈贵妃气得掐断几根指甲,劳心劳力这久,竟是要给他人作嫁衣裳,“怎把这病秧子给忘呢?不是说他活不过冬天吗?”
例行来给贵妃诊平安脉太医,悄悄擦擦额上冷汗,颤颤巍巍道:“娘娘息怒,这太医院太医都轮番给静王诊治过,明明是脉象衰竭,命不久矣征兆,老臣也不知如何突然又精神起来。”
其实关于这事,太医院太医们也探讨过,其实郁结于心也会导致脉象衰竭,兴许是二皇子突然之间想开,这身体也就好?解释不通,而且皇后把他们狠狠地训斥顿,这些时日不准他们再去给静王诊脉、开药方,所以到底是怎回事也不得而知。
“咯咯咯……”萧祁瑞仰着脸笑,也不知听懂没。
“傻小子,就知道笑。”伸手戳戳那软软小脸,纪酌又看向萧承锦,威严鹰目盯着企图糊弄过去静王殿下。
“呃,这术业有专攻,儿子精华都用来长智慧,于剑术上,注定没有什造诣。”萧承锦干笑着道,自小他就怕练剑,借着身体弱,偷*耍滑地躲懒,哥哥心疼他,也会帮他劝着父后,以至于到现在他也就学几个基本姿势,提起练剑就头疼。
“罩衣?”萧祁瑞歪歪脑袋,不明白爹爹说“造诣”是什,就跟着念,“罩衣,罩
凤仪宫中,纪酌依旧早早地起来练剑,练就是个上午。
萧承锦坐在凉亭里,摆个棋盘自己跟自己对弈,睡醒皇长孙蹬蹬地跑过来,扒着石桌好奇不已。
“爹爹!”萧祁瑞抓起颗棋子晃晃,胖胖小手攥成个小馒头,就要往嘴里塞。
奶娘赶紧拦着,把棋子放回原处。
萧承锦也不恼,看眼那小胖球,继续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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