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德帝不悦,“皇后是怎办事?”
“皇上,皇后还病着呢,如今是贵妃娘娘掌凤印。”怀忠低声提醒
“如今堪当大任,唯有三皇子人,”有*员上前说道,“东宫位虚悬,已然人心惶惶,依臣之见,当早立太子为好。”
不少人出来说及此事,话里话外都是说,这储君日未定,皇子们争斗就日不休,再这样下去,恐怕皇嗣凋零。
“三皇子自小养在陈贵妃身边,未曾得皇后日教导,没有资格承袭。”吏部尚书杨又廷,向来直言不讳,此言出,原本朝中暧昧言语,顿时滞。
左相赵端看眼刚正不阿吏部尚书,掩在胡须中嘴微微上扬,他之所以把这又臭又硬杨又廷提拔到吏部尚书位置,很大部分原因,就是要用他来噎右相。
“皇上正值春秋鼎盛,立储之事并不急于时。”赵端适时出列,躬身道。
个月,众人已经适应,骤然听闻勤勉无比闽王殿下推迟议事,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王爷可是身体有恙?”刑部尚书试探着问道。
乐闲依旧是脸喜庆笑容,“大人多虑。”说完,笑呵呵地离开。
兵部尚书拍拍脸正直刑部尚书,低声提醒道:“王爷如今有美人相伴,偶尔晚起实属平常,你怎这般不开窍。”
刑部尚书拍脑门,“失言,失言。”
此话甚得帝心,淳德帝微微颔首,其实他也明白,只有三皇子能立为太子,可是要立三皇子,就是违背祖制,要怎做,他至今还未想好。
立皇后子为储君,是太祖立祖制,除非废纪酌,立陈氏为后……
“皇上,四皇子棺木明日便入京。”礼部尚书姚筑立时上前,说起别事。
四皇子战死沙场,淳德帝下令用亲王仪厚葬,从晋州拉过来,已经过头七,再做三七法事,便可安葬。
宫中陈贵妃掌六宫,却到现在也没拿出个章程来,礼部很是着急,姚筑更是直接问出来,“启奏皇上,宫中章程还未定下来,明日礼节要如何操办?”
楼璟单手撑着脑袋,侧卧在铺玉席大床上,拿着把扇子,轻轻地给熟睡人扇着风,意起昨夜美味,脸上禁不住露出丝餍足笑意,慢慢凑过去,在那红肿唇上轻触。
疲惫萧承钧恍若未觉,依旧睡得香甜。
闽州耀眼阳光从窗外跃进来,楼璟往前挪挪,用身子挡住阳光,把熟睡人遮在片阴影中,继续下下地摇着扇子。
京城中,淳德帝可就没有这般好日子过。
早朝,朝臣们再次提及立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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