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会这个,”楼璟笑笑,拍开酒坛泥封,倒两碗,“在大漠时候,只能吃干粮,为解馋,有时候就会顺手打些野味。”
“那些兵将不会帮你吗?”萧承钧接过酒碗,与自家太子妃碰杯。
“哪能啊?”楼璟仰头干,靠在树干上看向远处山峦,“这都是偷偷摸摸弄,要是被爷爷发现……”
“他会罚你吗?”左右没有别人,萧承钧也放松地靠在树干上,他已经很久不曾这般随意过。
“他会把肉抢走。”楼璟撇嘴,用手捏块肉,狠狠地咬口。
里,忽而驻足,单手握拳撑在根粗壮竹子上,闭上眼深深地吸口气。双温暖手从后面扶住他双肩,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萧承钧看着眼前郁郁葱葱竹林,声音比以往还要低沉,“承锦自幼聪敏,三岁识字,五岁成诗,书、画、人、事皆过目不忘……”
楼璟听出太子声音中压抑悲恸,很是心疼,用力把人扳过来,抱进怀里,“王爷他,得什病症?”
“他生下来便有些不足,父后想尽办法,好不容易让他康健起来,却在六岁那年中毒,人虽救过来,却从此病不起,受不得点风寒……”萧承钧靠在自家太子妃肩头,或许这些往事对于他来说太多疼痛,以至于在白天也没有推拒楼璟亲密,“那糕点是送来给,却让承锦先吃……”
楼璟愣怔片刻,缓缓抱紧怀中人,“承钧,罪不在你,罪在那个下毒人。”
回到行宫,楼璟让人在甘泉殿院子里支火架,接过厨房收拾好大雁,亲自上手架在火上烤。
“哈哈……”萧承钧就不住笑出声来。
楼璟转头,看着仰头大笑太子殿下,就算这般肆意笑,也带着几分矜贵与自制,抬手,给两人酒碗添满酒,“今日不在宫中,咱们喝个
行宫里厨子站在边,待太子妃烤好,就接过来片好装盘。
楼璟端着盘子,挥退所有人,拉着太子殿下在那棵高大枫树底下席地而坐,“吃野味就要幕天席地才有趣。”
萧承钧看着太子妃把盘子放到地上,又不知从哪里摸来坛酒,禁不住露出些许笑意。
“殿下,快尝尝,会儿凉就不好吃。”楼璟指指盘子里肉,原本照他意思是直接撕着吃便是,但考虑到太子殿下可能受不那阵仗,这才作罢。
萧承钧拿起银箸,夹起片,外焦里内,香脆可口,酱料刷得恰到好处,确实好吃,“你怎还会做菜?”君子远庖厨,何况楼璟这种世子爷,应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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