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璟睁开眼,单手按住太子殿下脑袋,在那试图逃跑唇上吮吸轻咬,辗转碾磨,直到两人都有些微微喘,这才单手撑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殿下,大清早就这般轻薄于,是为何故啊?”
萧承钧看着那双灿若寒星美目,时间有些无措,觉得他这话有些不对,但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看着太子殿下呆呆样子,掩藏在发丝间耳朵也渐渐染上红色,楼璟觉得心里又开始痒痒。
“咳,该起,”萧承钧轻咳声,坐起身来,“昨日给父皇递折子,咱们去静怡山住两天。”
楼璟依旧半躺在床上,伸手攥住太子殿下衣角绕在指间把玩,知道萧承钧这是要避嫌,让淳德帝觉得他什都不知道,朝堂上另有安
犯东南。”楼璟却没有停下意思,他看着今晚在月下显得孤寂太子殿下,心中便十分憋闷,这个人明明有着济世之才,却生在这混乱不堪淳德年,还要处处隐忍那些蝇营狗苟之辈。
“大厦将倾,以吾人之力支撑,不过是杯水车薪,”萧承钧黝黑眸子在清冷月光下显得越发深沉,他声音沉稳有力,没有丝毫颓唐,反而蕴含着万千威仪,震慑四方,“与其勉力维系,不如效仿凤凰涅盘,于灰烬中求得重生。”
楼璟愣愣地看着面前人,在这空旷大殿之中,负手而立太子殿下,说出这番话瞬间,仿佛立在波澜壮阔山河之巅,与染血江山灰烬中浴火重生。
怦然心动只在瞬,楼璟单手附在心口,缓缓地笑,“臣,会等着,与殿下,起重整河山。”
夜已深,两人索性就在崇仁殿安歇。
崇仁殿床比八凤殿还要大些,楼璟朝床里挪挪,凑到太子殿下身边,伸手把熟睡人抱进怀里,用下巴在那柔顺发顶轻轻蹭蹭。这个人以后会成为执掌天下明君,此刻却毫无防备地睡在他怀里,这般想着,心中便升起股奇异满足感。
翌日清晨,阳光照在杏黄色帐幔上,萧承钧睁开眼,发现太子妃又扒到自己身上,修长手还十分不老实地伸到杏黄色内衫之中,抬手想把那只爪子拿出来,脸颊却又碰到旁边脑袋。
太子殿下伸出去手拐个弯,轻轻摸摸那纤长睫毛,缓缓凑过去,用自己唇,在那轻抿薄唇之上,悄悄碰碰。谁知刚刚碰上,就被猛然吸住。
楼璟忍笑忍得辛苦,直到太子殿下再次偷亲他,竟然还是亲唇,便再也忍不住,张口就把那触感柔软温暖东西含住。
“唔……”萧承钧不禁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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