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水说：“看不见样子。”他擦干
脸上
泪水，露出疲惫之态，“他脸上缠着白色布，只露出
双眼睛，不过……”
林如翡道：“不过？”
“不过他手里捏条黑色蛇。”付水说，“那条蛇很吓人，就盘在他身上。”
林如翡立马来兴趣，又细细问几句，可惜付水对那人并不解，只是说他和那人没见过几次，还是那人将馍馍送回来。那时候馍馍就很瘦小，而且混混沌沌像个傻子。付水不喜欢馍馍，也是因为
“闭嘴！！”这话简直像是戳中付水肺管子，他咆哮起来，几乎想要再次朝着林如翡扑过来，让他住口，“他是
哥，为何不想他回来——”
“来猜猜看？”林如翡看着付水，竟是觉得他有几分可怜，“或许是他回来，你们拥有切都会消失不见？鱼肉百姓，横行乡里……你和你哥，倒是两种完全不同人。”
付水反驳不，嘴唇不住蠕动。
“你嫉妒要命吧。”林如翡道，“像付鱼那样人，就算他不练剑，你也辈子都及不上他……”
付水道：“别说。”
道，“是喜欢他，还是恨不得他去死？是享受着他带来切，还是心怀憎恶乃至于畏惧……”
付水哪里答上来。
人本来就是复杂动物，哪有那
单纯喜好善恶。付鱼倒是与众不同，是个纯粹人，大约也只有这样人能当上无双剑客，可是这样人太少太少，放眼整个江湖，也都屈指可数。
而江湖里，更多是付水这样俗人。
付水说：“虽然不喜欢馍馍，但也没有要虐待他意思，只是家里仆从对他不上心，他便不小心被弄丢……”
林如翡淡淡道：“你根本不配碰他剑。”
付水道：“别说！！你什都不知道——你什都不知道，付水是个废物，可是只要他不回来，就是付鱼！！才是付鱼！”他说着说着，痛哭起来，趴在地上，如条没骨头长蛇。
林如翡也听累，他手轻轻点着侧脸，等着付水哭好会儿，情绪勉强缓和过来，才若有所思道：“你见过那个和付鱼起布阵人？”
付水道：“见、见过几次。”
林如翡道：“什模样？”
林如翡道：“弄丢？”
付水说：“丢。”
林如翡道：“这可是你哥哥独苗苗，就这丢，你竟是也不找？”
付水沉默，他似乎无法回答林如翡问题。
“就这样，你还盼着你哥回来？”林如翡道，“拿着他剑，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你其实，也不想他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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