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苗坐在秋千椅上,跟弟弟人抱着杯冰淇淋,默默看着对面两人。自家幼稚大哥,明明自己也有,偏要去吃宋箫手里。
“他俩感情真好。”虞苗小声在弟弟耳边说。
虞麟因为年纪小,管家只给他小杯,根本不够吃,瞥眼对面两人,觉得眼睛有些疼,就不看,把勺子伸到姐姐杯子里,舀大勺:“咱俩感情也好。”
周之后,虞家父母回来,宋箫怕被家长看出什,就礼貌地告辞。
宋箫考状元,有很多本地媒体想要采访他,还有人想找他做广告代言。
生什,干笑两声,捂住自己露出小鸟:“早,早上好,哥。”
“这都几点,还不起来上朝?”虞棠大马金刀地在床边坐下。
虞麟往床角缩缩,对于继续装傻还是老实说话挣扎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坦白,争取宽大处理:“这不是哥还在嘛,就不用……哎哎,别揪耳朵!”
虞棠言不发地看着弟弟,这小子还真能装,三年不漏破绽,要不是他早就有所怀疑,有心观察,怕是根本发现不。
大大招风耳,揪起来特别方便,虞麟边拯救自己耳朵,边抬眼偷看虞棠脸色,看眼就不敢看,闭着眼睛口气把话说话:“你死嫂子就要抹脖子,很及时地冲进去拦住他,还给他看诏书,谁知道他杀张孝仁就又顺势杀自己,天地可鉴,皇嫂对皇兄是片痴心,刻都不肯多呆,弟弟有错,没能护住嫂子,只有把你俩放到个棺材里将功折罪!”
“您好,是宋箫吗?这里是白金脑
这长长句子溜下来,不带停顿,虞麟说完,睁开眼睛跟虞棠互瞪,再次觉得自己理直气壮。想他当年才十五岁,哥哥嫂子就都死,留下群能臣强将虎视眈眈,要不是他英明神武、手段卓绝,哪里来景弘盛世?
“哼,”虞棠就是来找弟弟确认,得知宋箫确实是看过诏书才死,得意地哼声,放开弟弟耳朵,“暂且饶你,回头咱们再算账。”
虞麟抱着耳朵揉揉,好奇地赤脚下床,趴在门口看看兄长去做什。果不其然,刚才还霸气侧漏欺负弟弟虞棠,接过女佣推到房间门口餐车,脑袋上冒着粉红泡泡就进屋,隐约听到声“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搓搓起层鸡皮疙瘩屁屁,虞麟跑回床上钻进被窝,看来那俩人已经没什问题,有宋箫在,自己应该可以平安长大……吧。
身心都融为体,两人之间再没有什隔阂,黏黏糊糊地在虞棠家里玩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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