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
看不出主神系统还挺随便
。
可惜它们把赛博空间当作桃花源，仿佛肉体是人类犯错本源，可是肉体并不是肮脏行径土壤，即便脱离
肉体，人和人也无法手拉手心贴心。况且永生有什
好玩，衰老是掉落叶子，飘走时候会有点惆怅，可它证明爱痕迹。
苏鹤亭只有
个困惑，他想：没有肉体，精神会觉得孤独吗？它会觉得无家可归，从此在数据海洋中流泪吗？
也许小灯中银点会有答案，可是苏鹤亭永远不会问它们这个问题，因为他已经做出选择。半晌后，他收回思绪，问珏：“后来又发生什？”
终于——”
苏鹤亭说：“出来？”
珏伸出个枝丫，心情雀跃：“出来个枝丫。”
苏鹤亭：“……”
他看看那根枝丫，又看看珏，突然明白什：“你不会——”
珏说：“把枝丫丢到地上，叶子散落开来，变成无数个。这些被风吹向各个地方，祝融抓住个，就在备份个自己同时毁掉个自己。在数不清毁灭和复制中，成功进入光轨区管控系统，在那里，终于知道祝融真实身份，也知道第三计划。”
祝融自爆前直喊着第三计划，苏鹤亭问：“那是什？”
珏道：“上载全人类意识，拓宽惩罚区，用芯片替代人类肉体，让所有人活在光轨区里那尊巨佛上。”
苏鹤亭在祝融强行抽离观众意识时就有预料，所以并不惊讶，他只是奇怪：“这是第三计划，那第、第二计划是什？”
珏说：“谁知道，它们没有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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