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头说：“哦，如果你对它有兴趣，
可以把它送给你。”
谢枕书熟练地拆掉Z3，将零件依次排好，道：“Z3是南线A20
变种，对它没有兴趣，倒是R0烟盒炸弹很少见，对它很好奇。”
他把Z3空弹匣放到茶几中央，跟大姐头对视。烛光忽明忽暗，氛围却悄然变化起来。
新闻里没提到R0烟盒炸弹，连和尚都是第
次听说。他再傻也察觉到气氛不对，不仅捏紧
裤子，没有贸然插话。
大姐头倒很坦然，说：“你好奇这个？那放在这里。”
。”
他愿望极其简单，谢枕书回复个“嗯”。恰好这时，苏鹤亭小灯电量不足，开始逐渐转暗。双马尾从沙发底下翻出根蜡烛，他们把蜡烛点着，放在茶几上。
大姐头手边堆积着些绷带，都是他们来之前她换。和尚已经开头，她后面话也不必再掖着藏着：“明人不说暗话，想请各位帮起解决总督。”
谢枕书不再用“嗯”，他双手交握，拇指轻轻敲敲虎口，像是谈判开始讯号。他道：“你把刑天给卫达。”
大姐头指间转两下铁皮烟盒，说：“你说错，不是把总督给卫达，而是卫达持枪抢走他。”
她把铁皮烟盒放到空弹匣旁边，眼神却已不如刚才从容。
这个R0烟盒是刑天特种炸弹，以前常配给去光轨区活动冲锋小队。因为外形是个平平无奇烟盒，所以常能发挥奇效，据说能直接炸穿武装机器人，杀伤力十足。有些话不必说透，点到即可。谢枕书意思已经很清楚——大姐头有R0在手，根本不怕卫达，只要她坚持，卫达带不走刑天。
大姐头说：“以为只有猫崽解军火，想不到谢先生也是个中行家。今晚真不巧，遇见个个都是聪明人，那直说，把总督给卫达，是不想继续火拼牺牲无辜，二是想看卫达用总督干什
。正如刚才所说，生存地绝不止总督个卧底，卫达跟他关系亲密，想必知道不少内情。所谓放长线钓大鱼，把总督让给他，正是这个原因。”
她说有理有据，但如果不是谢枕书认出R0
谢枕书道：“你如果不想给，卫达带不走他。”
大姐头说：“这怎说？当时周围都是卫达人。”
烛光摇曳，谢枕书十字星确很亮。他伸手拿过大姐头搁在茶几上枪，道：“你带把Z3手枪。”
大姐头捏住铁皮烟盒，腕间银镯“叮”地轻响。她说：“谢先生对们配枪挺有研究。”
谢枕书道：“研究称不上，新闻上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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