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场楼上还在冒烟,人都挤在里面,时间赶不出来。四个人越栏而逃,钻去熟悉巷道里。
蝰蛇问:“们去哪儿?”
这句话都快要成他口头禅!
双马尾说:“当然是老地方。”
蝰蛇没加入过脏话组织,便道:“什老地方?”
双马尾环顾四周,找不到能接猫东西,干脆撸起袖子,说:“小猫,来接你!”
蝰蛇咋舌:“你心也太大,换来吧!”
枪声紧追不放,打爆灯牌边角。苏鹤亭“呸呸”吐掉灰尘,猛吸口气,荡出去。
蝰蛇见苏鹤亭竟然松开手,不禁大叫道:“操!你干吗?!”
街景在苏鹤亭眼前骤然转动,绚丽灯光使他几乎睁不开眼。他急速坠落,仿佛扑入银河,在灯光粲焕中撞进谢枕书怀抱。
…下,咳、咳……”
保镖冲过来扶人,秦却狠推他把,厉声说:“下去救秦鸣!”
夜风扑面,苏鹤亭踩住外壁挂灯牌铁管,朝下喊:“接住没?”
蝰蛇说:“接住!”
苏鹤亭道:“好,该。”
苏鹤亭在后面说:“就是教堂。”
教堂是脏话组织大本营,他们现在被人通缉,本该逃远些,可最危险地方也是最安全地方,因为这两日队伍调派,刑天反而疏忽对教堂监视。
路上巡视飞行器众多,办公楼周围正在加强警戒,如果这里不是交易场地盘,恐怕也会被武装组占据。
谢枕书走到中途,突然停住脚步。他
长官抱住人,连退两步。苏鹤亭挂在他身上,说:“好险好险,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等。”
谢枕书摁紧苏鹤亭后背,道:“从天而降,是新婚礼物吗?”
苏鹤亭说:“这才不算!”
灯牌砸落下来,他们站着遮雨台玻璃爆出裂纹,谢枕书跳下去,两个人终于落地。
“不要愣着,”谢枕书对另外两人说,“走。”
他还没动,头顶上子弹就射在附近。铁管原本没事,巨型灯牌“嘭”地弹响,直接垮半边,把长期失修铁管压断。
苏鹤亭虽然超级灵活,但他没有肉垫,不能像真正猫样从高空往下跳,所以必须借力。此刻铁管断,他整个人向下滑去。
灯牌持续下压,把用来支撑铁管都压变形。苏鹤亭连踩两根,在断裂声里起跳,双手挂住另侧铁管,把自己吊在半空。风吹飞苏鹤亭尾巴,他用力踹在断管上,将身体荡起来。
“呼——”
风声极大,下下扑在脸上,让苏鹤亭快变成风筝。灯牌还在向下掉,他手握铁管逐渐弯曲,眼见就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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