蝰蛇真不敢动,看他们两个人各自动作,极有默契。几分钟后,桌上哗啦地倒满窃听器,中间还有几只追踪蚁。
“靠,”蝰蛇不知道该说什好,卡半天,又重复遍,“……靠。”
谢枕书卸下枪套,从夹层里取出根细针。他手法利落,撬开窃听器,把它们内芯都放在桌面上,道:“都是北线。”
苏鹤亭拿起只,在眼前转圈,说
苏鹤亭说:“那定是黄鹂。”
谢枕书又放只,冷冰冰表情微露破绽。他顿顿,道:“也不是。”
苏鹤亭把另只也捉进掌心,举到眼前来看,冥思苦想:“嗯——”
谢枕书道:“是鹤。”
他们把糖分,他却把纸叠成鹤。那不漂亮鹤栽倒在苏鹤亭掌心,仿佛在笑话两个人幼稚。猫尾巴晃起来,把亮晶晶纸鹤收好。
心。这些纸鹤或歪脖子或扭翅膀,像群丑小鸭。
车已到达交易场,秦止住话头。苏鹤亭说:“别再论,朋友们在哪儿?”
秦没动,道:“不用担心,把他们从酒吧接到安全地方。”
这意思是暂时不准备放人。
苏鹤亭没再问,车门滑开,小侍从先下车。秦说:“本该陪各位入内,但办公楼没,刑天催着开会,只好失陪。武装组现在到处巡查,为确保各位安全,往这里增派些武装力量,你们可以安心住下。”
小侍从引他们上楼,电梯到达时,外面已经等候圈保镖。蝰蛇面对那些枪口迈出脚步,说:“晚上睡觉要不要顶着老子头?”
小侍从答道:“保镖不会干扰各位客人正常生活,请放心。”
三人直达套房,在门口被搜身,小侍从吩咐几句,便自觉地退出去。门关,蝰蛇就想发牢骚,可他话还没出口,就见苏鹤亭反扣上门。
蝰蛇说:“干、干吗?”
谢枕书拉上窗帘,房间里暗。蝰蛇连退几步,靠到沙发,表情极其窘迫。苏鹤亭猛地下蹲,偏头扫眼沙发底部,道:“不许动,例行检查。”
交易场喷泉停掉,楼大厅清空,从里到外全部都是配枪保镖,比起卫达部队有过之而无不及。面对这多枪口,苏鹤亭也不能做什,他插起兜,识趣地目送车离开。
小侍从退后,为他们引路:“客人这边请。”
苏鹤亭说:“上次来还是‘大小姐’,怪怀念。”
言毕,后颈微痒,他歪头,从领子里捉出只彩色鸟。猫捏捏这只鸟,糖纸发出细细小小摩擦声,他低声夸谢枕书:“真好看,是麻雀吗?”
谢枕书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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