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阿修罗猛地摁住祝融头顶,把祝融摁向地面。祝融被迫叩头,像个弯折钢板,将地面砸出深坑。赤火瞬间燃至数米高,将谢枕书身影完全吞没。
祝融持杖横扫,杖身却被阿修罗另只手牢牢握住。它浑身发烫,正在高速运行,喉中溢出不甘怒号。只是它刚喊声,头部就被阿修罗提起。
祝融叫道:“该死,该死!……”
阿修罗抓住它荆棘王冠,那王冠和它头紧密相连。祝融剧烈挣扎,想要扯下阿修罗手臂,可惜阿修罗抬起另外四只手,将祝融头部再度砸向地面。
。”
祝融道:“这也是苏鹤亭。”
谢枕书说:“不是!”
祝融喷出几缕热焰,像是被谢枕书这句“不是”侮辱到,权杖胡乱挥舞,道:“你看他外形,这不就是苏鹤亭?讲话也跟苏鹤亭样讨厌!人,人——人有什不起?只要掌握数据,想要多少就能复刻多少。什生,什死,全在程序预算中。”
祝融猛地砸权杖,喊道:“苏鹤亭!”
“轰!”
祝融赤火点燃阿修罗,那灼烧痛感刺穿谢枕书意识。他在成倍疼痛里坠入地狱,那个三头怪物每张脸上都充满,bao戾之气。
那根神骨不是幸运恩赐,而是疯狂和异变种子。谢枕书被双亲留在大雪中那个夜晚,他爱憎都变成被关押在内心深处囚犯。责任这个词剥夺他情感,使他从此套上领带约束自。在南线,在战争中,在寻找苏鹤亭每个夜晚里,他都曾与理智同存。可这并不能使他毫发无伤,实际上,他伤口快要烂掉。
祝融抓住自己脸,放声大
灰色魔方应声而散,化作雨。幻象在这个空间里无限生长,每个都是提着灯“苏鹤亭”。
祝融赤红眼睛里飞速滑动着数据,它又变得十分癫狂,说:“你看,他们都是苏鹤亭。你在悲伤什?死个再造个不就好。18岁,20岁,你迷恋哪个他就给他植入哪个年龄记忆资料,这样他永远不会变化,也就永远迷人。”
阴雨让谢枕书听不见自己呼吸声,他脑袋里只在循环句话:死个再造个。
祝融把身体沉下去,好看清谢枕书。它双臂撑在地上,表情扭曲:“如果你能说出自己来历,并交出太监要‘好东西’,就把这些苏鹤亭都送给你,还会告诉你他尸体——”
当祝融吐出“尸体”两个字时,谢枕书就听见脑袋里有东西断掉声音。雨淌过他指间,他攥住那只铃铛,在“叮当”轻响里骤然,bao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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