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书机械式地射击,在把枪口转向最后个人时,他问:“你是吴耀吗?”
对方还没回答,枪声就响。
雪从后面扑进谢枕书衣领,他没有放下枪。佛晓时光并不亮,天空还是灰色,他立在那里,仿佛又回到南线联盟,是个诵读判决孤独神明。
齿和肘部都成武器,让皮毛血肉掉满地。
长官抬起枪,准备击毙他们,岂料有人更快。老刘用□□从后射爆两个人脑袋,结束这场鏖战。他握枪姿势很业余,还咳嗽不止,待人死后,只关上门,仿佛刚刚出来就是透个气。
白雪和红血拼凑成个新世界,它和被预言被计划不样,在这短暂几分钟里缩成方寸大小摊在谢枕书眼前,如同部滑稽又荒诞剧作。
长官没有停下来悼念他们,那是医师才有仁慈,他冷漠地跨过这两具尸体,仿佛跨过他没参与过新世界。他打开那扇门,走进去,在《保卫联盟玫瑰之歌》旋律中,看到个简陋拆解台,和个吊床。
四个人听见门响,都回过头来。旁边吊床是湿,血正在滴滴答答,两个消失精锐赤裸着挂在上面,已经被开膛破肚,而最为吊诡是,他们围着拆解台上,医师只剩半个躯干,它被自己机械臂吊在半空,胸腔里除歌声,什都没有。
谢枕书不知道哪张面孔是吴耀,或许他们都是。
老刘拉下刚戴好口罩,斥责道:“车队人吗?出去!没有叫你进来前不——”
“嘭!”
“嘭!”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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