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号码不算长，但是苏鹤亭要给自己划
多少条伤口才能记住？他连睡觉都没忘记。
清。”
“总把
些事情记混。”
“你究竟是真
还是假。”
长官感到阵头晕目眩，是，他亲眼看着7-001在14区里疯，他为什
会觉得苏鹤亭是个例外？那个循环要逼疯所有人。
医师忽然惊叫声：“茶杯裂啦，谢先生！”
谢枕书没有注意到茶杯被自己捏裂，也没有感觉到烫。他再次垂眸，看到手上流些血。
小泡泡跳起来扒纱布，医师找出消毒水，它们正准备给谢枕书包扎，却听见谢枕书说：“那些伤口都是新。”
医师道：“谢先生……”
谢枕书没看任何人，只是攥紧掌心，明白件事，有关他切苏鹤亭都是靠着疼痛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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