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情急中分开膝盖微痛,哪儿都痛,他还在亲吻中跟谢枕书磕碰到牙齿,但这些痛感刺激神经,让他跳动心脏不断加速。
两个人亲密无间,待在同张椅子里,这或许是他们离得最近时刻,连胸口都在贴起,以至于呼吸频率都不自觉地保持致。
苏鹤亭艰难地退缩,说:“喂……救……”
救命!
房间里没有监听、没有任务,也没有大人物,只有他们两个人。谢枕书
他们离得这近,真可恶,谢枕书无法控制自己情绪。他就像是被打乱魔方,明知道此刻杀掉苏鹤亭是最好办法,可他总会想起那个吻。
那个在细雪中,蜻蜓点水般吻。
他知道7-006狡猾,可那个吻太天真,它就像发子弹,击碎谢枕书冰层。不仅如此,7-006还揉皱他领带,把他拽出牢笼,牵向种会上瘾疯狂。
谢枕书说:“恨你。”
他从没有这样清晰地表达过情绪,也从没有这样强烈地受制于情绪。当“恨”这个字挤出齿缝时,他得到片刻解脱,也失去永远冷静。
绿灯,让他能够肆意行事。谢枕书早该想到这个人是谁,只有个人能在南线联盟拥有如此高权限。
在这个猎场上,真正被围剿不是7-006,而是走出特装训练场谢枕书。
谢枕书字顿:“你现在真正任务是杀。”
粉色幽灵猫飘向天花板,撞在上面,它晃动细绳还荡在两个人旁边,却不再被关注。
谢枕书眼帘低垂,没放过苏鹤亭脸上任何表情。他靠近,像根孤军奋战矛,逼到苏鹤亭咫尺。那向来锋利十足眼睛中燃烧着愤怒,只有点——他只准自己愤怒这点。不论是被排挤还是被流放,愤怒对他都是种奢侈品。他不能难过、不能失望,也不能愤怒,因为理智和克制是他仅剩护身符。
——宣判他罪吧,朝他开枪,就这刻。
谢枕书抬起手,掐住苏鹤亭后颈,又次吻7-006。
罪犯已经聆听自己判决,现在,骗子也该接受惩罚。
这次吻比之前两次都要凶猛,苏鹤亭被掐住后颈无法动弹,他拽住谢枕书领带,却抵抗不栽向谢枕书怀抱力量。
嘭——
看看他,他也还这年轻,却要把自己困在领带系就牢笼下,做个冷漠又沉默隐形人。
谢枕书说:“骗子,你说会对如实回答。”
他语气明明那强硬,却透露出几分受伤。
他说:“都信。”
在被骗每个瞬间,他都信。他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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