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士比苏鹤亭还纳闷,说:“欸,你们意识都连接啦,难道还要拜把子?”他把青菜焯水,嘴不停,“得办证才能同居啊,不然小心刑天把你抓走!看现在情形不好,你又是个通缉犯,没法大办,就妈妈、佳丽、露露、,还有你俩,大伙儿起吃个饭好。”
“不是,”苏鹤亭跟不上隐士速度,“你安排得也太详细吧?还没……”他想说“还没到那步”,又觉得不对,“什都没有。”
隐士说:“他跳进押运车把你抱出来。”
苏鹤亭:“……”
隐士继续说:“然后守着你醒,完又跟你连接,还陪你大半夜出门去找。天呢,苏鹤亭,这样你还说什都没有。”
隐士见苏鹤亭不回答,越发确信他俩相处模式是自己想象不到。他语重心长,感慨道:“没想到啊。”
苏鹤亭窘迫,打断他,道:“别瞎想!”
隐士说:“你可别当妈妈面这喊,她得揍你。”
苏鹤亭道:“醉话算话吗?给忘这事。”
隐士拿起青菜,说:“在妈妈那都没见着这新鲜菜,怪怀念。人吧,意志力真不行,他妈,想想旧世界,好歹周能出门吃几顿小炒,现在成天吃蘑菇。”
士削着萝卜,道:“猜难搞,你都没什经验,”他说着话锋转,“但谢哥应该靠谱。”
苏鹤亭:“……”
不,他也没经验。
隐士说:“不过小苏同学,有个问题,你,你们平时是以父子相称吗?”
苏鹤亭:“?”
他痛心疾首,仿佛苏鹤亭是个流连花丛混子。
苏鹤亭给隐士说得自怀疑。
隐士说:“不过你喝醉,没听见好些事情。跟你说,那个钢刀男,他太奇怪,竟然不识字。洗澡时候越想越不对,他就算是今年刚成年
苏鹤亭拿起水喝,喝半,听隐士问。
“你俩什时候去办证?”
苏鹤亭强行把水咽下去,又以为自己听错,问:“办什?!”
隐士说:“特许伴侣证,你可别耍流氓啊。”
苏鹤亭道:“什流氓?流氓什?”
隐士说:“听你喊谢哥‘爸’,差点把刹车踩成油——”
苏鹤亭以为自己听错,不禁提起音量,震惊地问:“喊什?!”
隐士把削好萝卜搁碗里,道:“爸爸啊。”
苏鹤亭难以置信,捏着水杯,心道:酒品这差?难怪他要生气……喝醉就喊人爸爸是什毛病!
猫记忆不全,不记得自己在旧世界有没有家,黑豹资料上也没写,所以他时间竟搞不懂自己是触景生情,还是纯粹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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