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莫名没反驳那句话,只是嘀咕:“这糊能看清个……”
他话音停,忽然眯起眼。
那照片上隐士畏畏缩缩,把手都抄在大袖子里,正在家杂货小店门口买东西。他身边站着个身形纤瘦少年人,脖子上系着黑灰难辨围
苏鹤亭微歪头,离开手机,想看照片。
谢枕书问:“嗯?”
苏鹤亭道:“让看眼照片。”
和尚后知后觉,道:“谁在‘嗯’?你小子……”他确认下时间,语气震惊,“你小子这晚还在约会?!”
谢枕书刚开免提,正在给猫找照片。
时蹲家里上网冲浪,哪会乱跑?
苏鹤亭脑袋里刺激信号逐渐冷却,他问:“巡查队在哪儿看见他?”
和尚掏出定位信息,最近疑似拼接人,bao动新闻闹得太大,巡查队已经不再跟拼接人正面接触,只负责日常巡查和通报消息,晚上发现形迹可疑拼接人会选择远拍,把照片和定位传给武装组,由武装组派遣小队解决。这让武装组工作量骤增,也是让和尚说人手不够原因。
和尚收到抓拍模糊,他努力辨别,说:“这地方偏得很,看看,应该在教堂附近。他带着个小孩,嗯……也不算小孩,带着个小年轻吧,两个人买东西呢。”
黑市只有个教堂,是旧世界遗址,曾经被归系教占据。
苏鹤亭被他震惊语气说得脸红,凶道:“你少管!!!”
和尚十分操心:“镇定剂没打晕你?这关头你还约会!你,你小心点,现在情况特殊,人搞不好是个卧底,专门来骗你。”
苏鹤亭说:“哈——?!你才是卧底!约是漂亮大,”他跟谢枕书对视,舌尖发软,“大……嗯。”
和尚说:“你听听,色令智昏!”
漂亮大哥哥打开照片,给苏鹤亭看。
这个归系教由幸存者组成,他们因为无力反抗主神系统,转而开始信奉主神系统,被刑天围剿,其教派成员现在还在监禁所里接受教育。教堂就此荒废,直到前几年脏话组织兴起,认为这地方很有意义,便把这里偷偷划为脏话教学场地。
隐士很喜欢脏话组织,他这抠门,每个月还会按时给脏话组织缴纳会费,并且定期参加脏话组织游行,致力于宣传“敬他妈”。
他不会凌晨还在忽悠人进组织吧?
苏鹤亭说:“你有照片?传看看。”
和尚已经穿好装备,快出发,他边换军靴,边道:“发你。先声明,生存地有规定,未成年不能参与组织活动,你要认识这小孩,赶紧让隐士把人送到巡查队,会儿去送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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