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因待夜行游女很亲昵,点儿都不像刚认识。它蹭着脸,眼眶里玻璃珠掉到身上,着急喊:“打死他!打死他!”
苏鹤亭退两步,背后就是谢枕书。他说:“夜行游女又走回来,里里外外全是它们。”
谢枕书说:“弯腰。”
苏鹤亭直接蹲身。
铁链消
苏鹤亭二话不说直接开炮。
这炮轰在傲因正脸,它又用机械臂格挡,但是机械臂哪有苏鹤亭快,猫速度天下无敌。
傲因机械臂刚打开,苏鹤亭拳头就到。他两拳砸中傲因面部,专挑傲因脆弱玻璃眼珠打。
那四只机械臂关节转动,“嗡”下变作四个电钻,朝着苏鹤亭进攻。
谢枕书打开手掌,食、中指略蜷。铁盾顿散,追着苏鹤亭,拼成四条长链,锁住机械钻头。
苏鹤亭说:“在道德上看不起它。”
他们言语间,耳客又不说话。苏鹤亭等几秒,松开猫耳,说:“它不放,傲因应该——”
谢枕书捏拳,转过头,说:“来。”
两人身后大门“嘭——”地破开,木屑乱飞。傲因双脚离地,被机械臂带着走,它晃在半空,出现在两人视野里。
谢枕书铁盾挡住碎屑,苏鹤亭撑着双膝,尾巴晃,也不着急,说:“好啊,没猜错,耳客果真是在拖延时间。喂,你们这样形影不离,猎物怎分啊?”
傲因被苏鹤亭干脆两拳打得玻璃眼碎裂,它包袱“呜呜”大哭,两臂却像老虎钳般猛夹向苏鹤亭尾巴。
“啪!”
傲因夹个空,胸口紧跟着重,被苏鹤亭飞身踹中,向后退几步。它喊道:“妈妈!”
白雾间刀光齐闪,幸亏苏鹤亭灵敏,在“嗖嗖嗖”寒光间避闪,侧躲时抓住谢枕书铁链,借力起身,再脚踹中傲因胸口。
夜行游女不要命地扑出来,接住傲因。它脖颈拉得太长,导致头颅下垂像个钓钩。可它毫无知觉,抱住傲因,用白脸蹭蹭它。
傲因破布衫皱巴巴,它紧紧攥着肩带,玻璃眼珠滴溜溜地转,从谢枕书看到苏鹤亭,声音仍然是从包袱里传出:“好朋友不分你,们起生活从不为猎物吵架。”
苏鹤亭奇道:“几分钟不见,你更聪明。”
傲因讲话比先前流畅,已经接近飞头獠子程度。它面部受限,做不太多神情,只能把情绪都放在玻璃眼珠里。它语气腼腆:“谢谢你夸奖,很高兴遇到你,但是很遗憾,你是个垃圾,任务就是清除垃圾。”
苏鹤亭怀疑自己听错:“是什?!”
傲因老实回答:“你是个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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