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试探地说:“那就是兴奋剂?”
“是刺激信号,”大姐头站定,神情凝重,“问你,你每次比赛时候,都有这种感觉吗?”
“哦,”苏鹤亭说,“有。”
大姐头说:“恭喜,你没病,你是中病毒。懂吗?这个刺激信号就像病毒,从赛场接口进入你大脑活动区,时不时炸下,让你失控。你老实告诉,你今天杀卫知新是不是因为失控?”
苏鹤亭说:“不是,杀他是有准备。你不会想把卫知新死因推给斗兽场刺激信号吧?”
大姐头说:“太邪门,你那……”
她话讲半就停。她原本想说,你那眼神就像是要杀人,很不正常。可她看见苏鹤亭后脑勺,又莫名止住。
大姐头沉默着把烟抽完,问:“你们打比赛,会注射兴奋剂吗?”
苏鹤亭露出双眼:“没注射过。”
两个人对视眼,在对方眼睛里看到某个信息。
湿他,他这才感觉兴奋在消失。
这兴奋来得莫名其妙,不是第次,苏鹤亭每次打比赛都会感觉到,他上次在惩罚区里也感觉到,但他直把这兴奋当作是比赛后遗症。
大姐头摁住耳内通话器:“叫个医生来,”她皱紧眉,想到什,又改变主意,“……叫家庭医生来。”
苏鹤亭鼻血流五分钟才止住,他仰着头,脑门上盖着冰毛巾。
大姐头站在他跟前,单手抽烟:“刚不是很跩吗?再跳个试试。”
大姐头没吭声,她想法很多,需要理理。须臾后,她说:“你以为这样卫达就会放过你?他只会把你脑袋砸烂,看看里面是不是真有刺激信号。”
况且这事不能说,起码不能
家庭医生刚好到,大姐头退开,示意医生给苏鹤亭做检查。她跟家庭医生是熟友,等医生检查完,又把医生带出去,在门口交谈片刻。
苏鹤亭捏着已经不冰毛巾,坐在昏暗里,抬手摸摸自己后脖子。他开始回忆每场比赛,想在其中找出猫腻。
半晌后,大姐头重新进门。她没有立刻跟苏鹤亭说话,而是在室内徘徊。
苏鹤亭问:“有病?”
大姐头看他眼,不客气地说:“倒希望是你有病,那还好解决。”
苏鹤亭说:“不会谢谢你。”
大姐头吐着烟:“稀罕你谢谢?是怕你死,没人进惩罚区。你刚才是想杀吧,啊?”
苏鹤亭说:“可能,不知道。”
大姐头心里烦:“别说不知道,你经常这样?等等,你小子不会在嗑药吧?”
苏鹤亭扯下冰毛巾,把脸埋进去:“不嗑药,也不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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