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酒和尹寻站在门边看着,都是脸惨不忍睹模样,这画面看起来实在太惨,用喝凉水塞牙来形容水俸运气都轻。
水俸粗糙清理下自己伤口,眼含泪水回到屋
男人见到自己面前放上凉虾时差点没激动哭,嘴里念叨着陆清酒是个好人,以后定会很幸运,然后美滋滋吃起来。
白月狐道:“水俸,你到底来干什。”男人名字原来叫水俸,听起来略微有些奇怪。
“来请你帮忙。”水俸道,“亲爱狐啊……”
白月狐个冷冷眼神过去,水俸赶紧改口:“白先生!”
“说救不你。”白月狐懒懒道,“之前不是已经和你说吗。”
,“他妈——”
陆清酒心想这人也太倒霉吧,他赶紧把人扶起来,男人腿好像也伤着,瘸拐进屋子。
白月狐看见他露出嫌弃眼神。
白月狐道:“你怎知道在这儿?”
“在苏家打听到。”男人坐下,揉着自己腿,“你真是……”
水俸:“……觉得还可以抢救下。”他说完这话,用勺子舀大勺凉虾,塞进嘴里后正打算往外拿,坐在他旁边陆清酒便听见声瓷器碎裂清脆响声,随即便是声凄厉惨叫,男人啊啊啊叫着,吐出嘴血——本来好好陶瓷勺子居然在他嘴里崩开。
“卧槽!”尹寻在旁边被这画面震惊,语气里是满满惊恐,“大兄弟你就算饿也不能吃勺子啊,那是陶瓷——不能吃!”
水俸疼眼泪都要下来,嘴里全是陶瓷碎片渣子,他踉跄着跑进前院,然后想要打开水龙头冲洗下自己嘴,谁知道水龙头刚打开,他嘴巴放上去,就又是声剧痛无比惨叫。
陆清酒愣下,随即明白是怎回事,他们水龙头和管子都是在太阳底下晒着,这地表温度都快接近七十多度,想来被晒热水龙头里面刚出来水也凉快不到哪里去……这对于水俸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男人疼得脸要厥过去样子,但还是硬生生扛下来,勉强用水冲洗掉自己嘴里碎片。
白月狐喝口凉虾,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男人目光落到凉虾上面,吸吸口水:“这是什啊,好吃吗?”
白月狐道:“好吃。”然后口气全给喝完。
男人:“……”
陆清酒在旁边看着好笑,但他到底不像白月狐这般坦然,觉得男人这模样着实太惨些,便转身去厨房也给男人打碗凉虾,还多放点红糖,想着给男人补补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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