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狐见陆清酒表情不对,又补充句:“没关系,吃时候来宰。”
那真是辛苦你,围观全程陆先生表示自己真很受伤。但是看看院子里那两个痛不得,又没什致命伤小贼,他决定还是不要去挑战自家鸡仔战斗力。
大概凌晨四点时候,警察过来,看见两个已经快要疼晕过去小贼和坐在院子里打瞌睡陆清酒。
“嘿,陆清酒。”来警察还是个熟人,就是上次调查陆清酒后院里女尸那个胡恕,他道,“怎又是你啊。”
陆清酒道:“也想知道怎那倒霉,这两人把家大院门锁给撬,想进来偷东西。”
白月狐果断回答:“没有。”
陆清酒:“……”
白月狐道:“真没有,他们除好吃,无是处。”
陆清酒登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鸡仔在他手里确是乖乖,没有要啄他意思,他边擦边问道:“打得过这些鸡仔吗?”
白月狐道:“唔……”
陆清酒:“……”卧槽,还真是被鸡啄?!
“所以那些根本不是鸡吧?”陆清酒道,“是什呢?”
白月狐道:“能吃东西。”
陆清酒:“……”
是啊,在白月狐眼里,世界上可能就分成两种东西,种能吃,种不能吃……
“那他们身上伤是怎回事?”胡恕问。
“哪儿知道。”陆清酒道,“出来他们就已经倒在地上,不信你问他们。”
那两人已经疼得意识模糊,压根没法回答警察问话,不过胡恕在看他们长相之后,发现这两人居然是市里面逃犯,个星期前杀人抢劫,目前正在被全市通缉,却没想到居然撞到陆清酒家里来。仔细想想,有可能是今天陆清酒在镇上豪爽
陆清酒回头看他眼:“你唔是什意思?”
白月狐道:“在计算你和鸡仔战斗力。”他又安静会儿,才道,“十比吧。”
陆清酒惊喜道:“能打十只?”
白月狐:“十个你能打只。”
陆清酒:“……”
陆清酒想想,问句:“那好吃吗?”
白月狐道:“好吃。”他说到好吃这两个字时候,眼睛弯起个细微弧度,显然是心情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那些鸡味道。
既然院子里人没有生命危险,陆清酒也就懒得帮他们叫救护车,他拿条湿毛巾,走到鸡圈旁边,开始擦拭鸡仔身上血迹,顺口问白月狐句:“它们不会啄吧?”
“不会。”白月狐说,“它们认主。”
陆清酒道:“有神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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