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新疆,首先要提应该是拌面。与其他省份不同,
“终于到。”阮肆说,“晚上要和沈修他们吃饭。你那边呢?天已经黑吗?”
“早就黑。”秦纵说,“以后就是两个小时时差,刚好能通电话。”
“那每天都打。”阮肆放低声音,初到新地兴奋被冲淡,他说:“怪想你。”
“是吧。”秦纵转转笔,“是很想你。”
电话里声音贴得越近,想要触摸到欲望就越强烈,然而这仅仅是开端。
扎位置,其中建筑物顶着金黄色圆包,极具西域特色。周围高楼林立,道路干净,天空蔚蓝,可以眺目到天山雪峰连绵绰约。
“咱们这儿就是夏天干热,冬天干冷,春秋刮风,网购不包邮,其余都挺好。”阿克久力说。
“到时候就是以乌鲁木齐为起始点吗?”阮肆问,“转遍整个新疆。”
“准备工作要做好,们自驾。”沈修说,“还要等假期。新疆之大会超越你想象,光是从乌鲁木齐坐火车到塞外江南伊犁就要十个小时。南北遍过,旅程非常长。”
新疆目前还没有高铁,火车是贯通南北最便捷方式。阮肆知道这里疆域辽阔,地广人稀,却没有料到从省内处到另处竟然还要十个小时火车。
两个人聊半个小时,看时间秦纵也该睡,阮肆就让挂。阿克久力来找他,他和沈修班底正式见面,六个人清色是男生,两个哈萨克族四个汉族。
“原本们是有妹子。”别克说,“结果去贵州那趟被老修欺负走。”
“他这人对工作特别龟毛。”阿克久力说,“到时候还请你担待。”
大家熟悉之后就很融洽,就是老有人喊阮肆择席,听着听着也习惯。晚上睡觉时候阮肆点开屏幕,无声地吻秦纵。
课程不紧,每天平安地过。在沈修带领下,阮肆很快就转遍乌鲁木齐各个景点,尝各种名吃。
“除老修,咱们都是新大。关于语言不要担心,新疆主语是标准普通话,每个民族都会。”阿克久力非常爱笑,爽朗大个子让人感觉很舒服,他说:“跟别克都是哈萨克族。”
“别克就叫别克吗?”阮肆说,“这名字超酷。”
“全名叫努尔兰·别克。”别克从车镜里对他露出白牙,“扛摄像机,副业弹冬不拉。”
入校报名,找宿舍。阮肆是最晚到,四人间,还剩个靠边铺。舍友有个蒙古族,个满族,个汉族。大家都很热情,尤其是知道他是从内陆来之后。
阮肆去冲澡,给爸妈打电话,又蹲楼梯上跟秦纵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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