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馨没继续说,但是转开头,擦着眼角,还是摇头,“不能同意。可以不找医生,但不能同意。就算……就算是同性恋,现在也不合适。秦纵今年才十七,又是高二,不论哪方面都是正紧张时候,他不能在谈恋爱上费功夫。阮肆也赶着高考,两个人没道理继续。趁着年纪小,还有余地,不要让两家以后化友为敌。知道你做学术研究书念得多,但就说句,你把这事告诉爸和阮叔试试,你敢吗?秦跃你闭嘴,爸今年年初才出院回来休养,你把这事跟他提,你这不是催着老爷子走吗?”
“问问两个孩子想法不好吗?”李沁阳没忍住,她坐直,“不管什问题总得听听他们是什想法,们才能更解,更清楚该怎做。”
“他们俩要是有丝半点认真思考,”舒馨崩溃道,“就不会这干!”
“你有打算。”阮城依然很平静,“你说吧。”
“希望他们能不要见面。”舒馨说,“至少在秦纵高考结束前不要见面。剩下时间不会再出差,就守着秦纵,要他好好练琴,顺利考试。”然后她停顿几秒,说:“马上联系人,搬出小
况之外,有点迟钝惶惶。阮城坐边,难得没有宽慰别人。秦跃在最边沿,闷头抽烟。
“不能……不能接受。”舒馨哽咽着撩起头发,“这行吗?这不是乱来吗!”
“就这个年纪。”秦跃烦躁地说,“说不定就是好奇。”
“好奇?你睁眼说瞎话呢!你跟阮城也是块长大,也没说好奇这个啊!”舒馨说,“这事肯定不行!说到军大院去,爸先动手打死他。”
“那怪谁?”秦跃抬头,“他俩直在块,谁能想到会变成这样?你当妈都没听过他说,现在能怎办?他早就不是三岁小孩,你打他他都不定会低头。”
“全部都怪吗?”舒馨说,“出差在外,离秦纵最近不是你吗?你解吗?你也不解!你忙着疼你小儿子!秦纵算什,这大给点钱就能活,你不就这干吗?他真是你儿子吗?”
“现在谁都别推责任。”秦跃深吸口烟,把烟碾灭在指尖,“谁都别推。”
客厅里几分钟寂静,李沁阳揪紧裙摆,想要开口,阮城先揽她肩头,开口道,“都是念过书,别像老人家那样想。这事儿行不行先抛开不谈。首先讲清楚,这情况不是生病,不论身心都不是,所以谁也别暗地里找医生,刺激孩子,也戳自个心口。”
“心理医生还是要,万能……”舒馨急切道。
“舒馨。”阮城冷静地叫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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