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阮肆脱口而出。
“那觉得他也不会放弃当医生。”秦纵说,“坚定不移是你们这种人特点。不过由此可知,这家伙还真可能半夜在念书,难怪他白天都副半死不活样子。”
“万他更需要架子鼓呢?”阮肆停下来。
“你说是‘需要’,”秦纵侧回身,笑笑,“不是热爱。况且个敲架子鼓医生好像也没什不可以。”
“这确定他会继续?”阮肆说。
接生,因为所产是女孩,出院后被抛弃给附属县下村两位老人抚养。当时小姑娘很羸弱,妈妈惦记很久,每年都会寄钱给老人……还有个多月就过年,就多寄千块。”
阮肆突然跟秦纵对视眼,两个人立即想到两年前本市谐爱医院名妇产科医生因为劝阻花季少女寻死而失足坠楼是本市头条新闻。
阮肆紧跟着想到谢凡那句。
你不觉得鼓点像心跳吗?
回去路上两个人都挺沉默。
“因为很显然。”秦纵说,“他继承医者仁心……这是位值得尊敬医生妈妈。”他说完叹气,伸出手拉阮肆继续走起来,“才玩几天乐队,这就是要解散节奏。心痛得无法呼吸,请求组织关怀。”
阮肆手机正好震动,他边点开边跟着秦纵走,“好小同志,组织收到,给你最体贴关怀……你妈妈要回来,刺不刺激?”
“妈好刺激哦。”秦纵说。
“时间估计在十二月底。”阮肆捏下他小拇指,“你只剩下三十二天能够跟起睡觉觉,觉得……馨姨这趟回来是专门找你。”
“不是找。”秦纵非常体贴地纠正,“是来收拾。”
林道里雪被铲干净,阮肆插着衣兜,闷在围巾里。
“你觉得……”阮肆说,“他怎打算。”
“毫无目标。”秦纵鼻尖被冻得泛红,“可能之前有过明确志向,为此拼命学习。但是突然被打断,就陷入不知所措。不然他不会跟着陈麟。”
“时间不等人。”阮肆抬头看星星,“他已经不知所措大半年。”
“你会放弃写书这件事情吗?”秦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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