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去。”陈麟嗡声，“
明天……”
“扔
。”苏伯喻把烟摁灭，“过期不候。”
“操！”
“嗯？”苏伯喻抬头。
“操……操心。”陈麟说。
声垃圾，你是不是还得抱膝嘤嘤嘤？”
陈麟抽咽，擦把眼睛。
苏伯喻双手插西裤兜里，就穿着衬衫，领带因为刚才
拖拽缠陈麟左手手腕上。他掏出烟盒，叼嘴里根，对陈麟说，“别哭小姑娘，来点个火。”
“点你——”陈麟止住。
“什
？”苏伯喻笑。
苏伯喻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心都操，你是有多饥渴？”
陈麟：“……你这人污不污！”
“污啊。”苏伯喻伸手用小拇指勾到陈麟掌心
陈麟摸出打火机，给他点烟时候差点怼他鼻尖。苏伯喻吸口，吹他脸。
这习惯其实非常不好，但他就爱这隔着轻轻薄薄烟雾看陈麟凶猛被遮挡，露出些许稚气脸。
“来时候遇见你爸？”苏伯喻说，“遇见吧，不然没这大火气。老爷子不懂乐队是个什事儿，你跟他怄气不是自爆吗？来学校又觉得别人说你不好，你打刘——刘老师，就因为他把座位给你换到垃圾桶边上，你打他又能怎样？除证明你确实还是个小鬼头，没别。想说自己不是垃圾，”苏伯喻停顿下，轻啧声，“但这事做得确不好。以后觉得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你就打个电话给，教你。事情不是拳头挥就能解决，你今天敢打刘老师，你明天敢打你老爸吗？”
他叼烟时候头发掉下来缕，挡点目光。陈麟觉得他今天不算本正经，他似乎想起自己过去，但并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他审视着陈麟，像是望着块璞玉。
“听话。”苏伯喻抬手揉把陈麟刚寸头，“玩音乐没什，你就是玩音乐，你还玩得很好。你喜欢它，没什不能说，他们不仅能把你当成异类，他们也能把你当作偶像。如果你能控制情绪，不再言不合就动手，把你那……你今天换衣服没有？收拾利落点。打老师不对，他只不过是隐藏点羞辱，但是你给他这个机会。是不是垃圾，从来都不是靠嘴，而是需要你证明。”苏伯喻说着，拇指粗,bao地擦过他眼角，“陈麟，书念得不行，但你有音乐，你没有比谁矮头。但如果你就这样想靠拳头混社会，”他笑会儿，“黑社会现在都不靠拳头。座位事会和刘老师谈，”苏伯喻收回手，“但你得明白自己错哪儿，你并不是没错。另外上回让你去家里拿谱，你不要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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