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手里石子漂亮地抛出去,掠经水面连着几个跳跃,噗通地入水。
李沁阳原本都准备好鼓掌,阮胜利回头洪亮地声吼,“阮肆!惊鱼你不知道啊!”
李沁阳立刻转变风向,矜持地放下手,紧跟爷爷脚步教育他。
阮肆:“……”
真帅。
阮肆想。
可以站这儿吹下午口哨来赞美小对象。
“收敛下。”秦纵提着桶鱼过来,“你这目光恨不得扒衣服。”
“还真想这干。”阮肆说,“总觉得你有那点勾引人意思。”
”李沁阳拍他背,“烦死你!在家也没少欺负弟弟!”
“嘶,”阮肆跳起来,“好疼妈!这怎又扯到家里啊,再说什时候欺负他!”
天地良心,老子那都是疼他好吧!
可惜李沁阳是“不听不听”,阮肆无辜背锅,决意跟他爸块站边上装木桩。阮城同志还挺乐呵,阮肆说,“到底是不是亲生,那会儿跟秦家抱错吧?”
“想法挺好。”阮城遗憾地说,“可惜你比粽子大两岁,当时想换也换不。”
“是不是。”秦纵说,“软软哥哥。”
“卧槽。”阮肆条件反射地捂鼻子,看见他笑才反应过来,继而踹他脚,“你行啊。”
“留着晚上扒吧。”秦纵笑着擦身,“裤子都送给你。”
阮肆留在原地捏着石头,过半晌听李沁阳喊他,“个人傻乐什呢!”
“天气好。”阮肆颠颠石子,“妈,给你打个炫酷水漂。”
“爸爸。”阮肆转头,道,“你是爸爸吗?”
“要不是你爸。”阮城推下眼镜,低调道,“你也不能长这帅。”
阮肆:“……”
饭后李沁阳跟着阮胜利去钓鱼,作为名合格爸爸吹,她端庄地坐在小椅子上,老爷子抖个杆她都能吹出花来。阮肆在后边草滩上捡着小石头,叼着草芯闲看不远处秦纵背部线条结实,健康色泽从后颈路埋进后衣领,随着他帮阮城收网动作,可以看见劲瘦腰身显出力道。
阮肆情不自禁地吹起口哨,秦纵回头看他,似乎从他目光里看出些什,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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