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走开。”秦纵清晰道,顺势倒枕头上,伸手关掉灯,“睡觉。”
“别啊。”阮肆拽半毯子,跟他背靠背,“再聊会儿,放假又不用早起。”
“困。”
“这火辣气氛。”阮肆用力合上小箱子,从毯子底下探出头,“就该块看小黄书啊!”
“操。”秦纵说,“大哥哥,你脸呢?”
“在这呢。”阮肆拉开背包,掏出两本封面清凉刺激杂志,“宝宝特别推荐。”
秦纵枕头盖他脸上,“你难道还撸给看吗?!”
“别客气。”阮肆调低灯光,钻回毯子底下,“看也不收钱,良心发小,不用谢,哒。”
没去她梦中地方流浪是这位文学少女辈子遗憾。创作这件事情从来不会听你说,它总是那任性,想来时候波涛汹涌地就冲进来,想走时也无法抵抗地就奔出去。天赋这种东西太难得,没人能信誓旦旦地说就是自己,况且就算是天赋,也未必打得过要妥协自己。妈没能去地方,想要去——定会去。”
阮肆将纸页抹平,合起来压在最底下,对秦纵说,“把梦藏起来,完成时候再挖出来,什感慨不重要,重要是为自己加冕颁奖,对自己说声‘这就是老子辈子,真是酷毙’。克制和礼貌总是要给别人,但放肆定要留给自己,再纵容自己贪心点……是这认为。”
阮肆耳钉在昏黄中并不闪烁,但他却似乎在闪烁。秦纵望着他,想伸手拥抱他——就想拥抱自己梦样。
“这好气氛。”阮肆“啧”声,“你就不打算讲点什?”
毯子底下呼吸相近,腿和腿紧靠在起,手臂与手臂紧贴在起。灯光昏暗,体温热度撩拨在肌肤上,气氛非常宁静,特别适合……
小黄书,带图小黄书,带……没什意思啊。翻遍两个人无语对视,阮肆干咳声,客气地问,“请问您……硬吗?”
秦纵没表情,“呵呵。”
“……”阮肆说,“不应该啊。”
就冲他俩挤块都会起立那劲头,怎说也不该这心静如水。但遗憾是,两个人看完都副清心寡欲平淡样,丝毫没有波澜,连……连丢丢反应都没有。
“也许是口味不样。”阮肆思索,“可能需要点重口味。”
“祝你生日快乐。”秦纵小声唱,“祝你生日快……”
阮肆:“……”
腔文艺尽数喂狗。
“谁生日啊!”阮肆说,“妈哒。”
“这气氛特像过生日。”秦纵抬手撑撑毯子,“该吹蜡烛那会儿。不然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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